這話太犯規了。

最終我在原地蹲下，抱著自己開始小聲哭泣。破軍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陪在我身邊。

冷靜下來後運氣突然就變好了，我聽著外面有人喊薄言回來了，然後又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其實我懶得去看薄言，但是薄言身旁的人卻讓我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我沖上去緊緊抱住了母親，她毫發無損，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我在她身邊又哭又笑，過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經過長途跋涉母親有些累了，我找了個幹淨的房間讓她好好休息。看著她陷入睡眠中我離開房間找到薄言，認認真真地鞠躬道謝。

薄言受了不輕的傷，他說他遇上了迦樓羅接了他兩招，迦樓羅似乎有事急匆匆離開了，也沒檢查他是否死去，所以他才能倖存下來。他也沒見到貪狼的蹤跡，出事時他離我家比較近，所以順手就將我母親帶走了，之後楚漠北才撲了個空。

“真的謝謝你，薄言。”此時我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了，所以直接說道，“你有什麼要求嗎？”

“你殺了我妹妹，我救了你母親。這可真是仇將恩報啊。”薄言說道。

“你要為你妹妹報仇嗎？”我認真地問道。

“不。”薄言說道。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和妄言感情如何？”我問道。

“算是床伴吧。”薄言說道。

“……她是你親妹妹吧？”我吃了一驚。

“是啊。那又怎麼？”薄言說到這裡後笑了下，“我突然想到讓你做什麼了，讓我上一次，如何？”

“……你這個要求。”我又吃了一驚

“怎麼了？”薄言問道，“不願意麼？”

“你完全可以提一些其他的啊，你不覺得這麼好一個機會被你浪費了麼？”我說道，“我覺得我的優勢在於力量而不是相貌來著。”

“我知道你的意思，陸棲。”薄言笑了笑，“但我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像你們這樣認認真真想要活下去的人，人類與我無關，世界也與我無關，末日對於我來說只是享樂更方便了而已。”

我當然聽過薄言的一些傳聞的，可以稱得上荒淫而殘暴，放在以前的話得坐好幾遍電椅了，但在末世裡……他強大，而且聽從組織安排，在組織看來，他的那些行為就是“無傷大雅”的了。

“所以即使是明天死了，你也沒有怨恨嗎？”我問道。

“你是在警告我嗎？”薄言說道，“因為我對你提了無禮的要求？”

“要求確實無禮，但我也不是貞潔烈女。”我說道，“我只是覺得你明明可以活得更好，為什麼非要這樣？”

“那你為什麼非要把你的價值觀壓在我身上？”薄言反問道，“難道你不覺得我一直很輕松嗎？”

……也是奇怪的人。不過也不至於很討厭就是了。

“而且，很多人都喜歡你呢，陸棲。你和他們誰幹過了？”薄言握住我的手腕一步步把我壓到牆上，他在我耳邊低語道，“破軍、青葉、茨木、械靈……咦，居然有械靈啊。”

“等等，現在不行。”他的手已經從我身上滑了下去，我出聲道。

“沒關系，既然你答應了就先來個開胃小菜好了。別擔心，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曖昧低沉的男聲，帶著性感意味的沙啞。門被反鎖了，這裡隔音效果很好，牆壁和房門彷彿把外面的世界和這裡完全的分離了，我只能聽到自己顫抖的呼吸聲。他只是用手而已，但極端的快感讓我的背部瞬間痙攣。壓抑的斷斷續續的shen吟令房間的溫度彷彿也升高了，我聽到薄言帶著笑意的聲音，“真是不錯的表情，陸棲。”

從房間裡出來時我的膝蓋在不斷地打著顫，腰部以下的部位幾乎是麻痺的。走了幾步後我不得不扶著牆輕輕喘息，迎面向我走來的是青葉，“你母親那裡處理好了吧，破軍說讓你過去看看械靈……你怎麼了？”他一邊這樣問著，一邊看向那個房間。

我的臉上大概是有不自然的潮紅的，我搖了搖頭說了沒事，然後讓他帶我去械靈那裡。這時薄言正好從那個房間裡走了出來，他很自然地和青葉打了個招呼，青葉皺了皺眉也和他打了招呼，然後薄言向我點了點頭，便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其實看到他連上若有似無的笑意時我就忍不住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來，我不得不用力呼吸了幾下平靜我的心情。然後我對青葉說道，“走吧。”

青葉問道，“你和薄言發生什麼了？”

我看向青葉，“你喜歡我麼？”

“挺喜歡的。”青葉回答。

於是我說道，“我剛和薄言做完。”

青葉皺了下眉，但也沒說什麼，然後我們便一同前往了械靈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