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取代了妄言的位置,出乎我意料的是薄言居然一直都沒找過我麻煩。做好足夠的前期研究後我便給械靈動了那個手術,我借用了楚漠北的地盤,楚漠北還挑撥離間和械靈說那是陸棲第一次動手術,械靈笑著說沒關系,他相信我。
械靈的身體真的是很瘦弱很瘦弱,骨骼似乎也變小了很多。我撫摸著他的身體感覺有點心疼,大學時候的他是多麼的意氣奮發,可現在卻變成了這樣。他咬著唇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問他需不需要麻醉,他做了否定的回答,他說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了。
我點頭進去取實驗器材,等我回來後卻發現了一些比較尷尬的事。哦是的,赤身uo體躺在試驗臺的械靈硬了。
“我……那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械靈哭喪著臉說道,“自從我穿上械靈盔甲後,這是第一次。”
我輕咳了一下,說道,“那就等等吧。”
二十分鐘過去了。
“……我就直接開始動刀子了,沒有多大影響。”我說道。
“好。”械靈幹巴巴地說道。
將頭發盤起來,我熟練地操控著刀子切割著他的面板,他不由自主地發出輕聲的嘆息,我問道,“很痛麼?”
“不是。”他垂著眼,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最後將械靈核心和他的神經相連的時候他的表情介於扭曲和歡愉,我注意到他漲得更大了。我想了想後將他握住,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我俯下身,含了上去。我以前是很討厭口jiao的,後來楚漠南會提這方面的要求,我也就逐漸把厭惡強壓下去。然後他在我口中釋放,走向旁邊的工作臺漱了漱口,說道,“你先平靜一會兒,還有後半段手術沒完成。”
因為剛剛的舉動他有點輕微的失血,不過沒什麼關系,盡管他看上去非常纖細,但他也是的的確確的異能者。
“我聽狂龍說了你過去的事。”械靈說道。
“嗯。你想說什麼。或者對我的過去做什麼評論?”我說道。
“沒有 。”械靈說道,“我只是想更多的知道你的事。陸棲。我以前很喜歡你。”
“好了。”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已經不是葉森了,你是械靈。”
“嗯。我知道。”械靈說道。
手術後半段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因素影響,所以完成的很成功。械靈估計得用一個星期左右適應新的身體,後來我去看他的時候還將那幅械靈戰甲重新改造了一些,他在旁邊看著我盡心盡力地做這些事,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們以前認識。”我說道,“末日裡太多拋棄同伴的例子,我們逐漸的都變得越來越自私,越來越以利益為導向了。所以既然如此就不用考慮你會如何對我了,我只想對你好一點。”
械靈發出輕嘆著說,“別讓我更喜歡你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異能者很少有伴侶,在這種末世,依賴、同伴、戰友情、或者同為倖存者的感覺,這些都和愛情相近,可能造就一段浪漫的事或者是直截了當的上chuang做ai,但這些都是有理智的,可控的。而愛情不是。
普通人可能會談愛情,但異能者一般都不會。即使械靈一直對我似乎特別特別好,但我知道他不會允許他愛上我的。
“我沒打算那麼做,所以忍住點。”我笑了笑,說道,“別愛上我。”
嗯。別愛上我。不是所與人都是楚漠南。
逐步的開始和其他人熟了起來,依舊是一直沒有見過排行第一的斬穹,茨木倒是見過幾次,在一次巨型喪屍攻城的時候他出過手,很強大的異能,宛若黑洞一般出現的漩渦以及黑色的強橫力量 ,我聽到那些人將其敬畏地稱為羅生門。如果是羅生門的話,確實是茨木童子呀。我想的卻是這個。
排行第三的破軍本是軍人出身,他用的是□□,氣勢凜冽。但是他算是比較好相處的,所以我常常帶了他、貪狼、青葉和械靈去我家吃飯。有時還會有狂龍,但狂龍常常出外勤,一般時候不在城內。
對於我這些同事我媽還是比較歡迎的,在我回到那個世界後她也只能無奈地接受了,而且她也逐步明白了世界真的變了。
“好香啊阿姨,今天做的什麼菜啊?”一進門青葉就大喊道。
“姐,你的廚藝越來越好了。”說這話的是貪狼。
我給了貪狼一拳,“佔什麼便宜,叫阿姨。”
“我都快三十了……”貪狼擋住我的拳頭,無奈地說道,“輕點,輕點。”
“啊?你比破軍大嗎?”我愣了一下。
“是啊。我年長他兩歲。”貪狼說道。
“呵呵呵軍哥長得可真是成熟。”我說道。
破軍一身冷氣地從我們身邊經過,去廚房幫我媽做菜去了。
“看看人家破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再看看你,陸棲,身為個女人連飯都不會做。”青葉往我家沙發上一坐,說道。
“女人咋了,吃你家大米了?”我翻了個眼,把遙控器丟給他。
青葉接住遙控器按開電視,說道,“可以呀,歡迎來吃我家大米,包你吃一輩子……臥槽械靈你幹什麼?”
械靈將環形飛刀收回鎧甲內,遺憾地說道,“手滑了。”
青葉直接撲了過去,“你明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