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揚:“……”
大夥喜歡吃什麼管佑敬都知道,他點了菜,選單還給服務員說:“再來一箱啤酒和一瓶橙汁。”
等菜期間,段揚和衛凡說起了他們這些日子的去處,繞著大中國,邊境沿途行走,畫了個圈,要不是管佑敬打電話,他們的路線,準備往國內走,螺旋式旅行。
路上的奇聞異事,心態變化,都講了一些,末了,段揚摟著衛凡的肩膀說:“我們想過了,等退役之後,考慮著當教練,要是能進國家隊當教練,你們兩個人啊,都給我小心著點,天天加訓!”
小陽一聽,眼睛瞬間變的明亮,整個人都往上拔高了一節:“真的?段哥,你們真的回來當教練?”
“給你加訓你還美,就是個計劃打算,國家隊的教練,那是說當就能當的麼,先把退役的手續辦下來再說。”
“哎,對了小敬,”松開衛凡,段揚小手臂放在桌面上,視線移到管佑敬的臉上:“不是說有禮物給我麼,什麼禮物。”
垂眸看著段揚伸過來的掌心,管佑敬笑笑,拍了下他的手心:“禮物沒辦法具象化,先喝酒,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這頓酒,除了郗昕念,四個男人都喝大了。
把段揚和衛凡安排在附近的酒店,郗昕念又費力帶著管佑敬小陽回家。
先把小陽丟進側臥,之後郗昕念才來照顧管佑敬。
坐在床邊,郗昕念去幫管佑敬解開衣服釦子,解開到最後一個,郗昕念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一陣兒天旋地轉,後背一軟,人被他壓在床上了。
“你沒醉?”與他烏黑沉湛的眼對視,郗昕念沒看出來管佑敬的眼裡有醉意,倒是明亮的很。
“醉了,”他壓下身子,唇在她耳垂的位置摩擦,聲音低低啞啞的惹人心癢:“從見到你那天,就醉了,沒醒過。”
咬著下唇輕笑,郗昕念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肌肉,沒擰動:“第一次見面我們才多大,你思想有問題!”
胸口悶出一聲低笑,管佑敬的手指撫摸著她修長的脖頸,視線隨著手掌的動作一路往下:“說錯了,第二次見面。”
壓住他的手,郗昕念問:“段哥回來了,明天是任柏峰的專訪,你準備怎麼做?”
沉了一口氣,管佑敬眉頭輕微蹙起,他脫下半掛在身上的衣衫丟在一邊:“我的現在思考不了這些旁的,滿腦子只剩讓你給我生個小小念。”
“萬一是個男孩呢?”
“那就小小敬。”
纖細的手向下摸,郗昕念故意逗他:“那這是什麼?不是小小敬?”
“嘖……”喉結上下滾動,管佑敬覺得整個人都繃的緊,被她這麼一撩撥,更是燒的厲害:“你還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第二天,管佑敬等人到隊裡,一進門就看見任柏峰在那兒抓頭發,穿的人模狗樣。
今天有他的專訪。
來隊裡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專訪。
計彥還在訓練,腦門見了汗,看見小陽東倒西歪的進來忙上前去扶。
宿醉的酒味,燻的計彥直皺眉。
“陽哥,你喝酒了?”
小陽腦子還混著,擺了擺手拿過球拍:“沒有,沒喝,來,打一場。”
發球。
小陽:“嘿嘿嘿,第一個球你就沒接到。”
計彥:“……哥,你球沒過網。”
小陽以前幾乎不喝酒,喝酒的量充其量是眾人一起舉杯他跟著幹一杯,昨晚真是喝大了,小陽發完一個球,被計彥扶著回寢室接著睡覺去。
任柏峰從鏡子裡看見管佑敬和小陽,冷笑了一聲,揚眉繼續對著鏡子捯飭頭發。
“挺開心?”管佑敬到他近前,看著鏡子裡把頭發抓的跟野雞尾巴一樣任柏峰問。
“湊合,”他回的桀驁:“隊裡不止你一個人風光,心裡不好受了?”
話音落,管佑敬立刻就笑了,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的,隊裡每個人都有專訪,每個人都拿金牌才好,他心裡為什麼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