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忘記了後面帝堯說了什麼，只感覺身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再一次紅了眼眶。

她白皙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身上人的肩膀，伴隨著他一次次入侵，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師……傅……”無心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兩個字。

帝堯垂眸看著她，對上她無助的目光，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極致溫柔。

可動作卻沒有絲毫慢下來，漸漸的，她的聲音變得低吟起來，無心不敢相信，那樣的聲音會是自己的。

無心的意識漸漸變得昏沉，慢慢的也開始主動的配合他的入侵，雙手抱住了他有力的腰，她的反應讓帝堯的動作驀然變得更為猛烈。

一番又一番的糾纏過後，已經日落西山。

帝堯抱著昏睡過去的無心，眼底全是寵溺，他一點也不後悔，目光落下窗外，意味深長。

南方赤帝不知什麼時候早已離開，從屋子外那倒在地上的籬笆，可見他離去的多麼匆忙。

另一邊，鳳離憂來到三十六重天，她已經做好了見到帝堯的所有準備，只是當她來到這裡時，卻一秒就慫了。

她走回去又走進去，來回這麼走了不下十來遍，最後還是月華看見了她。

四目相對，多多少少有些意外，月華沒想到鳳離憂會來三十六重天，在看到她周圍縈繞的仙氣，頓時明瞭。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月華轉身進了屋子。

鳳離憂盯著房間看了半天，才邁出第一步。

“師兄。”在看到月華手中的書卷時，眼眸微閃，醞釀在心中許久的話說出了口。

月華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愣住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鳳離憂從裡面聽出了淡淡的疏離，“我是回來了，但是我不會在回仙界。”

對於月華的態度，她知道是自己之前做的讓月華失望了，可那個時候他們立場不同。

然而這一次，月華聽到她的話，很平靜，“我認為，這句話你應該親口對師傅說。”

鳳離憂沉吟片刻，“師兄，我已經沒有資格去見師傅了。”

月華蹙眉，“如果在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還要離開仙界嗎？”

鳳離憂抬頭，毫不猶豫的回答。“會。”

月華身子晃了晃，“你見過他了嗎？”

月華口中的他自然是陌淩寒，鳳離憂搖頭，思緒有些混亂。

“那就回來吧，或許這是對你們來說最好的結局。”

鳳離憂笑了笑，“我說了，仙界，我不會在回來了。”

生了長情後，她就想明白了，無論是仙界，還是玄月大陸，她都不會在回去。

月華不解，“你還是捨不得他？”

或許他以為，鳳離憂是要去找陌淩寒，可惜他想錯了，“我現在有長情陪著我就夠了。如果師兄真的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還愛他，或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愛他。”

月華聽到她最後的話，清冷的眸子黯淡下去，再次睜開眼，那些情緒已經消失不見，“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告訴他，你們還有一個孩子。”

盡管那個孩子是不應該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