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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筱音說的動容,差一點李冀就信了,李冀閉上了眸子冷笑一聲,狠狠的抽開了陸筱音的胳膊。
“你不過就是個庶女罷了,以往果真是我太抬舉你了,以至於你忘了身份!”
“冀郎!陸筱音瞪大了眼,“不,不是的。”
“你如今身子殘破,無家可歸,有什麼資格跟在我身後?”李冀反問,是再多看一眼都覺得心裡堵著。
若是旁人說這話,陸筱音許是沒有什麼感覺,可從李冀嘴裡說出來,陸筱音卻覺得臉頰發燙,渾身像是被刀子一片一片割還難受。
“冀郎......”
李冀冷笑,“我李冀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不自量力!”
說著李冀大步就要離去,陸筱音強忍著渾身痠痛追了上去。
“冀郎,這真的是個誤會,你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呢,陸凝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為何還要聽信她的話?”
李冀一把摔開陸筱音,陸筱音身子一軟直接被摔倒在地,牽扯到傷口忍不住倒抽口涼氣,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壓根就沒見過陸凝,你還想把責任往陸凝身上推,陸筱音,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悔悟!”
李冀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雙眼,這些年就為了這麼一個女子,付出那麼多感情,卻被當作傻子似的愚弄。
陸筱音哭的肝腸寸斷,淚水模糊了眼睛,“冀郎!”
“夠了!”李冀怒呵,“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我李冀當真是瞎了眼了才會喜歡你這樣心如毒蠍一般的女子,今日起你我之間也算有個了斷。”
說著李冀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和一個香囊扔給了陸筱音,“好自為之!”
李冀對陸筱音當真是失望了,若她還有一點點良知,就不會到現在為止還這麼執著。
李冀墊腳縱身一躍,極快的消失了。
陸筱音大驚,“冀郎!”
強忍著劇痛爬起來,陸筱音手裡握著香囊和玉佩跟發了瘋似的尋找,嘴裡不停的喃喃著冀郎。
幾日后街頭多了一個女瘋子,見到男子就尾隨,嘴裡不忘叫著冀郎,被小乞丐笑話追著打,女瘋子傻呵呵的笑著不躲不閃。
陸凝聞言後也只是一笑而過,搬進了皇宮,信陽長公主每隔幾日就會進宮陪她,自從成了婚信陽長公主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增多了,滿面紅光十分幸福。
蘇晗走的那一天,天氣正好,晴空萬里。
“晗姐姐,若有機會一定要回來瞧瞧我們。”陸凝捨不得的拽著蘇晗的胳膊不松,眼淚汪汪的。
蘇晗也跟著紅了眼眶,“一定一定,雖然路途遙遠,派人傳個書信什麼的還是很方便的。”
陸凝點點頭,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信陽長公主也跟著紅了眼眶,三個女人聚在一起,那場面難捨難分。
“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了,快讓人家上路吧。”
裕聖帝實在看不過去了才站出來開口道。
蘇晗才抽開了身子,“各位多保重。”
“保重!”
戚曜帶著蘇晗上了馬車,一路親衛護送由陸林恩送出城。
臨分別時,陸林恩從懷裡掏出兩枚玉佩遞給了蘇晗。
“這是師傅曾給我和凝兒的玉佩,如今送給箴姐兒和佑哥兒了,晗妹妹,保重!”
蘇晗接過,這兩塊玉佩觸手溫潤一雕龍一雕鳳,合併為一就是龍鳳呈祥,一看就是極品的靈玉。
“多謝大哥,保重!”
在大雍算算日子足足呆了一年多,蘇晗有幾分不捨,但更多的是一份迫切的心想要回到土生土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