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
“哎呀呀!”西門歡氣地吹鬍子,“哥,我在跟你說正事。”
西門樂冷冷地說,“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啊。”
“哥,你不該來。”
“那我該去哪裡?”
“在家裡待著。陪你那三個如花似玉的娘子。”
“不在這一時半會兒吧。”
“哥,你真是-。”
西門歡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西門樂補充說,“我真是你親哥對吧?”
“哥,你要把我慪死才甘心是不?”西門歡抹了一把眼淚說,“那個需要棉襖就讓他來拿啊,你說你跑來橫插一腿,這不讓我的計劃全泡湯了嘛。”
“你不要跟我整那沒用的,我不愛聽,我只想要回我的東西,”西門樂伸出雙手,“把棉襖給我。”
“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們兄弟還分你我嗎?再說,我拿這棉襖是有用處的。”
“啥子用處?”
“誰從我手裡奪棉襖,他就是操作千年不說話人的幕後主使。”
西門歡這話是說給墨掉聽的,他知道墨掉一直都在,這個傢伙不出面,讓豬呀,狗呀,牛呀,花草樹木說話,搞得他好被動,不弄出他,它西門歡縱有萬張嘴,也辨不清。
可是西門樂一聽這麼說,倒是不好硬從他手裡奪棉襖了,就猶豫了一下,說,“棉襖是不是你藏在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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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藏在這兒的,我就早告訴你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西門歡眼珠子一轉,說,“剛才老黃牛李桃不是在你家院子裡當著大傢伙說了嗎?”
“你又沒在現場,是怎麼聽到的?”
“我送玉耳回去,回來在院門外-。”
“她回哪裡去了?”
“當然是回她孃家了。”
“她的家在哪裡呢?”
“在松花江上啊-。”
西門樂舉起手,要錘西門歡似的,他說,“你跟我在這兒胡唱是吧?”
“哥,我不是跟你胡扯。”西門歡進一步解釋說,“她晚上跟我在一起睡,但是白天她要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