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躺在床上哭睡著了,也許是一夜勞累,餓不是最重要的事,而是要睡一覺。
墨掉把事先做好的吃食,放在微波爐加熱,又拿了二瓶五糧液,裝了滿滿一托盤送到馮玉耳房間:
“玉耳小姐,你醒醒。”
“幹啥子?讓我再睡一會兒。”
“吃早飯了,吃早飯了。”
聞到酒香,馮玉耳睜開了眼睛,讓墨掉搭把手,把她抱到沙發上,連手都沒有來得及擦洗,端起酒杯就喝了一杯:
“哎喲喲,喝起安逸啊。”
她說,“墨掉,再給我倒一杯,一夜未喝水,潤潤喉嚨。”
墨掉又是倒酒,又是遞肉,兩手來不及。
馮玉耳酒足飯飽之後,有些暈乎,但還清醒,她說:
“墨掉,我姥姥在醫院裡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說她臟腑有疾,需要長期住院治療,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墨掉,”馮玉耳兩眼噙滿淚水:
“你說姥姥怎麼會病成那樣子?”
一個人已經滿目瘡痍的時候,不能再在她的傷口撒鹽。
墨掉不好把姥姥的真實病情告訴馮玉耳,所以他說:
“姥姥年紀大了,難免生點病。你不要擔心,有醫生會照顧好她的。”
“燕門玉去看她了嗎?”
“去了。”
“馮華山呢?”
“也去了。”
“我要是能去看看姥姥該多好啊。”
“你會的。”
馮玉耳扭過頭看了看墨掉,“你把我抱上床吧,我困了累了,想睡一會兒。”
墨掉沒有多言,就把馮玉耳抱上床。
說來也奇怪,馮玉耳一上床,就不想睡了,想動,她說:
“墨掉,你能陪我說一會兒話嗎?”
“當然可以。”
“那我們說子呢?”
墨掉本想把昨晚她跟西門歡投夢給馮華山,燕門玉,夕冰,燕淑珍,燕門關的夢說給她聽,心想她又不記得,說了也是白說,因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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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耳小姐,你們家是原駐人嗎?”
“不是的。”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