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從娘肚子裡出來雖沒病,但帶有病珠,也就是說隨身攜帶毒,遲早晚要爆發是嗎?”
“墨掉,你今天是怎麼了?不但妙語連珠,還總結到位,你的智慧是不是我剛才那一通批評激發出來了?”
“窮人跟上富人的思維,難道還不會附和幾句話嗎?”所以墨掉說道,“關鍵我們是同病相憐的新生玩意兒,不足為奇。”
馮玉耳搖搖頭說,“同病相憐不成,”然後又點點頭說,“新生玩意兒倒是蠻恰當。”
“馮華山在娘肚子裡懷上的時候,就沒見過馮布啟。那個女職員被公司同事遠離,知道她跟董事長睡覺懷孕了。”
“大家既想靠近她,又害怕靠近她,因為她在董事長眼裡是一個最不起眼的東西,為了生理需要,她樂意為董事長暖被窩。”
“所以大家不看好她。”
“但是那些人萬萬沒想到,馮布啟勞碌半生,膝下沒有骨肉,聽說女職員懷孕請假看身體,他掰起指頭一算,把他高興慘了,趕緊趕到醫院,陪在馮華山母親跟前,又是照顧,又是置辦家產,馮華山在孃家出生了。”
“他是什麼時候把母子二人接到身邊的?”
“馮布啟發現自己上炕吃力了,再也玩不動了,該把馮華山接到身邊的時候,他這才把他們接回來認祖歸宗,成立一家人。”
“他離婚了?”
“墨掉,你一點也不聰明,是不是我剛才把你表揚過頭了?你以為馮布啟像今天那些有錢人嗎?動不動就要結婚離婚?!”
“馮布啟不是一般的人。”
“他在人面上是說自己已經結婚了,可是實際呢?他結個狗屁婚。今天在這個女人家打牙祭,明兒在那個女人家混吃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外面鬼混。”
“你是說馮布啟一直在過流動新郎官?”
馮玉耳皮包骨頭,只有一個表情,她齜牙咧嘴地豎起大拇指,“墨掉,你的智慧又回來了。馮布啟在前面走,馮華山在後面跟著。”
“玉耳小姐,你是說出車禍那日馮華山在後面跟著的是嗎?”
“是的。馮布啟跟馮華山的母親開車走在前面,馮華山單獨開車走在後面,一路你追我趕往省市來。馮布啟,劉會會也許久違相見,老牛遇春天——望青,在車上拉拉扯扯說情話,方向盤偏離軌道,撞下萬丈深淵,二命當場嗚呼。”
“哎呀呀,”墨掉捶胸頓足說,“眼看一家人團圓了,卻發生如此不幸之事,痛惜啊!”
“痛惜啥呀?他要是不栽在溝裡,馮華山也不至於像今天,我一病,馮家就要斷種了。”
“玉耳小姐,按照你的意思馮布啟把自己的兒子帶進陰溝裡的?”
“他要是死在平原,兒子會掉進陰溝裡嗎?”
“他們要是掉進水裡呢?”
“馮華山早就被女人淹死了。”
“哦,我明白了,”墨掉說,“馮布啟的死直接影響著馮華山的生對吧?”
“要不然古人會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中梁不正倒下來?現在到了我這一輩,該是摔斷種的時候了。”
說完,馮玉耳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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