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細皮嫩肉的,幹不了啥,養就養吧,再說都新世紀了,不丟人。”
西門歡聽了這話,臉都憋紫了,礙於他是哥哥,就壓住心中怒火,不跟他一般見識,畢竟自己多上過幾年學,還是要有個度量。
可西門樂跟個婆娘一樣,得理不饒人。
只聽他說道,“在地面世界光棍兒一個,到了地下世界還是光棍兒一條!”
“光火了吧?”
“沒本事養別人的女兒,被別人的女兒養,丈母孃和老丈人看不起,就不跟你來見父親?”
西門樂見弟弟低頭不語,接著說道:
“原以為我沒有骨氣,可恥,可悲,可憐,沒想到念過大學的弟弟比我還沒骨氣,還可恥,可悲,可憐啊!”
“對了,”西門樂把下頜擱到弟弟肩膀上問,“你是不是上的歪大學?”
西門歡聽了這話,心裡那個火啊,那個委屈啊,要多大有多大,只要一動就要噴出岩漿。
可是他還是忍住了,畢竟是他哥哥,在地面世界的遭遇又那麼悽慘,所以他沒有還嘴。
一度忍讓,就是讓人得寸進尺。
沉默不語就是讓人滔滔不絕。
西門樂抓住這個機會,兩片嘴唇就像兩把刀子,在弟弟的傷口上有一刀無一刀地填補,硬是把弟弟那顆心劃得不成樣子,叫人好生傷痛。
在地面世界請馮玉耳父母到地下世界的時候,西門歡就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爭取做一個斯文之人,就沒有跟墨掉動粗。
沒想到墨掉步步為營,緊追不捨,就是不讓他的計劃實現。
他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現在哥哥又冷嘲熱諷,刺激他的自尊心,這叫他如何受得了?
不至極限,火山不會爆發。
一旦爆發,烏煙瘴氣,六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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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歡指著哥哥的嘴回擊道:“你在放狗屁!”
“你放的是個什麼屁,馮玉耳父母咋沒來呢?”
“是那墨掉在搗鬼。”
“你就找理由吧。馮玉耳的爹是大老闆,她娘是歌手演員,人家可是明辨是非的人,怎麼會聽那個男不男女不女墨掉的話呢?”
“誰知他給他們灌了啥迷魂湯。”
“我看十有八九是人家識破了你。還是方蓮說得好,寧跟太監在床,也不跟窩囊廢同房。”
昔日相依為命的哥哥怎麼罵自己的弟弟是窩囊廢呢?
這個人為了女人連兄弟都不認了,很危險啊!
必須得給他一點教訓,要不然以後就沒法相處了!
西門歡掄起手,朝哥哥臉上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你該打。”
“我哪裡該打?”
“你沒有哥哥樣。”
“放屁。我沒有哥哥樣你有弟弟行了?”
兄弟二人動起粗來。
西門歡直拳,擺拳,勾拳,密密麻麻打過來。
西門樂也不示弱,正踹,側踹,掃堂腿亂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