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一起哭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流眼淚了,馮玉耳頓時沒有眼淚流出來。
而是異樣的眼神看著馮華山和燕門玉,並大聲叫道:
“你們哭啥子?我又沒死。就是死了,也不允許你們流淚。”
“玉耳,”燕門玉說,“我們很愛你。”
“滾。”
“為什麼要和母親這麼說呢?”
“你又不是我媽。”
“玉耳,原諒老爸老媽,咱們沒辦法了。一有時間我們就回來看你了。現在小墨來了,就能陪你說話聊天。我們一定會好好對他的。”
“滾出去,”馮玉耳說,“我不願意見到你們。”
當他們開口爭吵時,墨掉趕緊閉合農民功、陰陽眼和嗅覺大法,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
這才說道,“玉耳,我能成為您的朋友嗎?”
“你就不怕我有怪病?”
“我也有病,”墨掉低著頭說,“每個人都有病,只是沒你的表現得這麼激烈。”
“你很會說話,我很喜歡會哄女人開心的人,你不缺少女性朋友。但是我這病可不是鬧著玩的,會要人命。”
“其實吧,我死過好幾次,並不關心再次死亡的問題。”
“是為情,還是為財?”
“我們先不說這個可以嗎?”
“你想說什麼?”
“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嗎?”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有。”
“如果你是為了錢的話,那就趕緊離開,如果你是為了人……。”
“不!我什麼都不為。”
“你就是一個笑話。”
“什麼意思?”
“有人說你時傻時聾,有時是再平常不過的人。如今這個時代,你不為財不為情,就是不為自己,一個不為自己的男人還能為別人嗎?”
“我不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