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叫花子。”
“我並不討厭你。”
“我叫您伯伯就是求您了,如果您答應了,那麼剛才您說的話怎麼說呢?”
馮華山沉默了一會兒說,“小夥伴你不知道病情的厲害,不過我真心對你好。”
墨掉見他執意要趕他走,以為見不到馮玉耳老師了,就垂頭喪氣地哭了起來。
馮華山不懂墨掉內心真實想法,因而問道:小夥子你為什麼哭著留下來,難道不怕死嗎?
“我怕死,但是我沒有感受到!”
“你沒有感覺到?”
“是。”
“小夥子你怎麼感覺不到呢?”
“馮董事長,有些事一兩句也說不上來。請問您的女兒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他用椅子向墨掉打招呼,讓他坐在他的身旁。
墨掉並沒有先坐下,而是看著他坐在沙發上,然後就把椅子移到沙發前跟他坐下,聽他說起那晚發生的事情。
夏天和秋天接連而過,冬天來到。
11月11日晚,省市牛山區一九五八號別墅院內停滿豪車,屋裡燈火通明、高朋滿座,慶祝馮玉耳的十八歲生日。
在唱過生日歌,許過願,吹滅蠟燭後,馮玉耳突然暈倒在地。
“她就是在這兒昏倒的,”馮華山站在客廳中間,這樣對墨掉說道,“我們急忙送她去了牛山醫院。”
“院長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尚未趕到,她便組織各科室的專家等候在急救室接待。仔細檢查玉耳的身體,說她的各項指標正常,身體健康,沒有問題。”
“沒有病,怎麼叫不醒叫不應呢?”馮華山抹著眼淚說,“我跟她媽媽只有她這麼個寶貝女兒。”
說到此,他像癱瘓一樣歪倒在沙發裡,“我四十歲的時候才有玉耳。”
說完這句話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抽噎了幾聲,很快就抹掉了眼淚,然後繼續說道,“玉耳昏死過去真要人命。我就對那院長說:各項指標正常,體質沒有問題,這麼長時間,怎麼還不醒呢?你猜她是如何告訴我的?”
墨掉搖了搖頭,說,“猜不著。”
“他們說玉耳就是玩累了、玩虛脫、身體受不了才暈倒在地的。聽到他們的話,當時的我氣得不行,這不是罵我女兒嗎?我很想上去扇巴掌,可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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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華山頓了頓,說,“不知是否應該講,”他遲疑地望著墨掉,神秘地說,“你得答應我絕對不外傳。”
墨掉向他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絕對不外。”
他悽然一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於是接著說道,“小墨,不瞞著你,我跟那個女院長,曾經是戀人。這時代,只能說長得好看的美女男人都喜歡,尤其漂亮能幹的女人。可是我和玉耳媽媽已經結婚了,怎麼好這樣呢?所以我斷然拒絕了她,與她很久沒有見面。”
“您只說您女兒的話,您和院長之間的事情我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