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才不管那麼多,繼續推搡道,“你也不仔細想一想,就你孫女如今那模樣,薄膜包裹著一堆白骨,還是女人?誰願意和她睡一張床?”
“你不是……。”
“你們家有錢,非常好,她是女人,這是事實,但是……。”
“行了!”燕門關邊打圓場,邊牽著墨掉的手,走到一邊說,“玉耳和你睡在一起沒有問題,可是我們並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唯有我和她同房,才能掌握那臉光光的,滑滑的,嫩嘟嘟的,摸上去像西葫蘆……。”這一切墨掉只能在心裡想,“我不能說,打死都不能再說了。要救人,任重而道遠。萬一抓不到人,或者見不到效果,到時候該怎麼交代?”
思至此,墨掉低著頭,默不作聲。
“你敢罵玉耳還不如你這個叫花子?”楊淑珍終於反應過來,趁著墨掉不注意,又是兩巴掌,一腳踹到那個地方,“去死吧。”
墨掉捂住下身,蹲下去了。
“你把孩子踢壞了。”燕門關扶住墨掉朝楊淑珍喊道,“你平時不這樣啊,脾氣非常好,今兒咋了?是著魔了嗎?”
“我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是個叫花子,想睡你的外孫女你也會同意?”楊淑珍鄙視地說,“啥子娘生啥子兒女,一窩……。”
“這是啥子話?”燕門關鬆開墨掉直起身來,看著楊淑珍,“說事就說事。打人,罵人就能解決問題?”
看她們那個姿勢,是要幹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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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掉強忍著疼痛起身,說道,“救人要緊,辦法大家一起想嘛,這樣吵,這樣懷疑人,只有你們的玉耳吃虧……。”
楊淑珍總算冷靜下來,坐在沙發上,長吁短嘆。
燕門關走過來問,“小墨,你是說玉耳房間裡有人?”
“有!”墨掉心裡想著,但不敢說出口,“他第一次走進馮玉耳的房間,就看到一個和馮華山背影相似的人趴在她的病床上,而這個人還過來撞我們……。”
想到此,繼續低頭不語。
“玉耳房間有人也是他,”楊淑珍指著墨掉,接過燕門關的話說,“你要是抓不住人,我咒你全家,你要是髒我玉耳,我刨你家祖墳。”
“奇怪了,”燕門關站在圓桌旁,自言自語地說,“他看得見,我們就看不見?他能做夢,我們怎麼就夢不見?”
“唯獨他長著眼睛,唯獨他才有心。我們視力障礙,缺心眼兒,”楊淑珍指著墨掉恐嚇道,“你是什麼人?如果你不解釋清楚的話,我會向警方報案,讓他們逮捕你這個潛伏在人民群眾中間的流氓騙子,並將其關押十年八年……。”
幹事情的小夥子們,可千萬別和楊淑珍等婆子一般見識,特別是有著幾個錢的老婆子。她們總覺得別人就是奔著她們家錢而來的,對人極其不信任。
墨掉如果不是以馮玉耳為馮玉耳老師,興許轉身離開了。
對於心中的馮玉耳老師,他決定無論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氣、遭受多大冤枉氣,都會堅持留下,幫助馮玉耳老師走出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才配得上她的相助之恩,和他對她的那份相思之情。
所以,墨掉當時就想,“你們有沒有陰陽眼?你們有嗅覺大法和農民功?你們有幹爺爺、乾爹?那傢伙來去無蹤,你們肯定看不到的……。”
燕門關見墨掉低頭不說話,於是說道,“親家母,你不要嚇小墨了。”
楊淑珍指著墨掉,不依不饒地說,“我們看不到,只有他能看到嗎?我們夢不見,就他能夢見?他是個什麼東西?”
說完,便撿起腳上的鞋子,往墨掉頭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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