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孩子,我幹……。”
不過,他很快就停下來了,不上墨掉的當,靠在槐樹上,眼睛亂轉,好似在尋找東西,其實是暗中恢復體能。
墨掉狗腿功一旋即,轉到他跟前,舉起拳頭就打。
西門歡身體靠在樹上,兩手招架墨掉拳頭,勉強過關。
當然,墨掉也並無傷他之意。既然他有情,其不能無義。
墨掉只是不想他休息,於是直拳開路,擺拳壓頭,勾拳貼身,再以膝蓋撞擊,一套組合拳下,打得西門歡東倒西歪,踩不住點兒了。
西門歡最終以體力不支,節節敗退,坐在地上不動了。
墨掉第一次施展農民功討薪掌。
討薪掌就是萬千掌集合一掌。此掌擊出,無堅不摧。
但是,他沒有用功,只是推出一掌而已,把西門歡推出去,撞在爬山虎古牆上,又彈回來滾到大槐樹下,紋絲不動了。
墨掉縱身一躍,騎在西門歡身上,一手抓住頭髮,使盡勁往土裡壓,一手舉起,扇臉,均未使出功力,西門歡對此亦有同感。
“你還鬼混不?鬼混不但不好看,關鍵傷身傷神啊。你不要欺負一九五八號別墅馮玉耳好嗎?”
西門歡的雙腿不停地彈來彈去,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大地,彷彿要飛起來。
墨掉騎在他身上,怎麼會讓他站起身繼續禍害馮玉耳呢?
所以,他死死按住西門歡的身體。
西門歡原本身體虛弱,只是象徵意義地弓了弓身體,掙扎了幾下,遮遮面子,就不動了,徹底服軟。
他伏在地上,像一枚點不響的啞炮,完全喪失了戰鬥力。
墨掉忽然覺得悵然若失,這個死鬼為什麼一動不動?為什麼一言不發?
於是問道:“我見你趴在馮玉耳身上沒有這麼安靜啊?”
他還是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墨掉又問:“你伏在馮玉耳身上咋就沒有這麼規矩呢?一九五八號別墅是如何被你們整得地動山搖的?你們躺在三點八噸實心紫檀紅木床上,像推磨似的,你現在為什麼不動啊?”
西門歡閉著眼睛,趴在地上口喘氣。
這個時候不說話,他就是預設,就是反抗,就是輕視墨掉,就是養精蓄銳,就是調節聲息,就是為了下輪反擊。
所以墨掉要不停地敲打他的身體,不讓他得以休整。
“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傷害馮玉耳或欺騙小姑娘了。一旦被我撞見,絕不手軟。”
西門歡的身能得到恢復,就有些躁動,心裡開始不踏實。他要把墨掉從身下翻起來,不讓墨掉騎在身上。
可是墨掉不是吃素的,既然把他按倒了,騎在身上了,就不會讓他輕易翻起來,這是武士規則,也是格鬥者精神!
“龜兒子,”墨掉在他面前豎起大拇指,“欺負馮玉耳,你是這個。通宵達旦,徹夜不休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啊,”墨掉把大拇指倒過來,說,“打架,你是這個。”
“打架跟睡覺完全不一樣,”西門歡睜開眼看了看墨掉,說,“你還是個屁孩兒,其中奧妙還不懂。”
“哎喲呵,”墨掉在他臉上揮舞了一巴掌,實際上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算不上打臉。“你在她身上弓來弓去,不怕把閃腰嗎?”
“毒孩兒,”西門歡痛苦地抬起頭看著墨掉問道,“你有聽說睡覺閃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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