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推開墨掉抓住她的手,靠在床頭上,冷冷地看著墨掉。
“你別管閒事行嗎?叫姥姥給你一些安眠藥,吃下就不會做噩夢了。”
“我吃過。”墨掉望著她的雙眼說,“服用藥更加恐怖,噩夢從晚做到早,中間不帶逗號。”
馮玉耳的眼裡一片茫然,暗淡無光。
彷彿恍如隔世。她略作思索地說道,“那個婆娘被老頭兒欺負的時候,都會叫出什麼聲音?”
馮玉耳怕墨掉沒能消化她的意思,便進一步說道,“你不會連那種聲音都聽不出來吧?”
“我懂。”
“我說的是什麼聲音?”
“男歡女愛的聲音。”
“那個女人叫的是什麼聲音呢?”
墨掉沉默了,故作為難的表情,不好意思對她說出那種聲音,就盯著她不停地看,但是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是支教馮玉耳老師,是高中部馮玉耳,他得跟她說實話,所以說。
“她叫的聲音非常美妙,彷彿在唱歌,在吟詩,好像在跟神仙說話,令人激動,血液膨脹!還帶有深厚的內力和殺傷力,讓人受不了。”
“你攪和他們好事幹什麼?他們自然要和你翻臉,不過,”她低下頭說,“我以前和錢不盡看過那種片子,難受死了。”
馮玉耳把身體靠在墨掉的懷裡,抬頭看著他的下顎,用手撫摸著他的鬍鬚。
“你真愚蠢,這種事你也管?你應該捱打。”
有的話語只能在心的思考,終究無法言語。
為了不讓場面太尷尬,墨掉指著門外說道,“我看見老頭兒把馬車開到院子裡,上樓把那個女人接走了。”
“馬車停在一九五八號別墅院裡?”
“是的。”
“他上樓接女人下樓是什麼意思?”
墨掉故意低頭不說話。馮玉耳就惴惴不安地問道,“他在2樓,6樓,還是7樓?不會在5樓接我吧?”
二樓為燕門關臥室,五樓為馮玉耳臥室,六樓為楊淑珍臥室,七樓為馮華山夫婦臥室。他們已經搬離一九五八號別墅住到其他地方去了。
老頭兒上樓接人,要麼接燕門關,要麼接馮玉耳,墨掉見馮玉耳故意說一大堆話,也就故意跟她搖頭不知道。
“你見過坐在他馬車上那個女人的樣子嗎?”
墨掉依然搖頭晃腦地不說話。
她接著問道,“是不是我姥姥?”
墨掉在心裡想:“老頭兒接老婆子,符合情理中的事,但不符合如今這個年代。如今這個年代是老頭兒接少婦,老婆子接小鮮肉。”
思至此,於是搖了搖頭說,“我沒有看清楚。”
“在關鍵時刻你怎麼看不清楚呢?!”
“不知為什麼,一到關鍵時刻,我這視力就模糊不清。”
馮玉耳看著墨掉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說,“你不說我也知道,老頭兒上樓來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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