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拿著藥瓶給他看。
西門歡不放心,舉著藥瓶在眼前看了看,又嗅了嗅,心生歡喜,因而說道:
“再好的藥不如有個好老婆,受傷回到家,至少有寶貝疼,有寶貝愛,比百靈藥管用。那些光棍兒受傷回到家,雖然內服外敷時珍丹,但依然要忍受孤獨和寂寞的煎熬,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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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馮玉耳聽不明白,難道陽臺上的墨掉還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嗎?
墨掉拿西門歡、馮玉耳沒有辦法,只能聽之任之,在心裡隨便想想。
“今兒個敷上藥,養好傷,明兒個咱們再戰。”
西門歡看了看馮玉耳問,“你的藥是哪一個醫生抓的?”
“不曉得。”
“你怎麼不知道呢?”西門歡一副慌張的神情說,“我看這個藥,像《水滸傳》裡那個潘金蓮給武大郎整的砒霜。”
“放屁。”
“你自己看呀,”西門歡指著腳上白乎乎的時珍丹粉說,“潔白的粉末像砒霜不是嗎?”
說完,他抓住馮玉耳的手盯著問,“是哪位郎中開的方子?”
“別鬧騰,就快敷上藥了,”馮玉耳掙脫西門歡的手,“時珍丹不用醫生開處方……。”
“是嗎?”
“該廠將藥材磨為粉末,或製成液體,內服治療百病,外敷治療百傷。”
“你別毒害親夫,我有個哥哥叫西門武松。”
馮玉耳看他受傷還是不老實,摸她身上的肉,沒有正點,便在西門歡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正經點行不行?藥還沒敷好,敷好了隨便你……。”
她一邊說,一邊撕下紗布,纏在西門歡腳上。
“傷口這麼嚴重,還不讓我上藥?小心殘廢掉。”
她指著另一隻腳說,“自己抬起來。”
“痛!”西門歡假裝疼得不行的說,“我家親愛的,幫我抬一下行不?”
“繼續賤就不痛了。”
“兩回事嘛!”
馮玉耳將西門歡的左腳抬起來放在皮椅上,小心地消了毒,又上藥、包紮完畢後,抬頭問道:“以後還到處亂跑嗎?”
“我是在工作。”
“鬼知道你是在上班,還是出去偷人了,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到此,她瞟了西門歡一眼,接著說道:
“墨掉不打我爸爸,不打我媽媽,不打我奶奶,為什麼只和你對著幹?”
“他見我跟你好,心裡不舒服。”
“是嗎?”馮玉耳表情極其豐富地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男人對我好?哪天我給你整頂綠帽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