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成人嗎?”墨掉看著馮玉耳賞心悅目的身體故意說道:
“馮大小姐,你可不要亂來喲,帶未成年出來開房犯法!”
“我們都接近而立之年了。”
墨掉用鋼筆點著本子說,“西門歡,你的家在哪裡?”
“他不說我說,”馮玉耳恍然大悟道,“在後山。”
後山就是牛山西面。墨掉沉思了一會兒說,“牛山後面沒有姓西門的吧?”
“有的,”馮玉耳緊接著說道,“其父為倒插門女婿,他為幼子,隨爹姓。”
說到此,馮玉耳用彈簧一樣的身體抵墨掉肩膀,拋媚眼說道:
“改天單獨請警察哥哥吃飯好哇喃?”
墨掉斜視馮玉耳賞心悅目的身體,確實美得不得了。
但是此刻他是工作人員,必須要嚴肅,要不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於是說道,“最近掃黃打非知道嗎?”
“知道知道,”馮玉耳應付墨掉說,“我們是省市正經人家兒女,今兒個開心,就跟老公出來打牙祭……。”
“什麼開心事?”
“就是……,”馮玉耳看了一眼西門歡,接著說道,“就是試婚都很滿意。”
“試婚?”
“對。”
“於是就出來住酒店換個環境換種心情慶祝?”
“是的。”
“為什麼叫打牙祭呢?”
“就是加餐,”馮玉耳見警察哥哥臉上的顏色好看多了,於是趁熱打鐵道,“改天我單獨請你吃飯好哇喃?”
“有證明身份的檔案哇?”墨掉裝作不懂馮玉耳的意思,繼續問道,“你們不會沒帶吧?”
“還真沒帶!”馮玉耳的內心有點亂,但外表卻十分冷靜,連忙解釋道:
“我們肯定有,只是忘記帶了,落在家裡。警察哥哥你留個電話給我,改天我單獨請你吃飯,一併帶過來可好?”
“不可以。”
“那我讓爸爸媽媽親自給你送……。”
馮玉耳的話有些滑頭,讓她父親出面,就意味著送紅包。
為了維護職業形象,墨掉嚴肅地說道:
“不用!下次出來打牙祭的時候,一定要隨身帶著證明身份的檔案。要是再查到沒有證件的話,就只有當作非法同居,賣yinchang來處理。”
“記住了,記住了。”
墨掉抬頭看著馮玉耳在心裡想,“與其說換個環境出來打打牙祭,還不如說是出來鬼混。”
思至此,於是說道,“我們查房一來嚴肅社會風氣,二來怕你們這些年輕人上當受騙,這些都是為你們好知道嗎?”
…………。
馮玉耳回憶到此,苦苦地笑了笑,突然揚起手,打了墨掉一巴掌,然後指著墨掉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