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吃下兩粒丹藥，經不住柳絲絲柔情似水的眼神，趕緊轉移注意力，岔開接吻。

“我說喜歡你，你幹嗎？”

“我幹！”柳絲絲說得很爽快，“但你太年輕不適合我。”她指著馮玉耳說，“你們比較合適。”

“我只想救她，並不喜歡她。對了，有誰說過年齡不是問題嗎？”

“你是活人，我是死鬼！”

“你如何得知我來自地面世界？”墨掉在心裡想，“難道是西門歡使用的美人計？”

因而問道，“人不能跟鬼在一起嗎？”

並指著西門歡和馮玉耳說，“看看他們過得多開心。”

“你不是為拆開鬼混而來？”

“但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們鬼混是為了什麼。”

“我們相處不就清楚了？”柳絲絲語速極快地說，“但我知道死鬼跟活人相處後就會遇到很多問題。”

“什麼問題？”

“鬼混雖然快樂，但並不光彩，尤其是……。”

“為什麼不說了？”

“鬼混帶來的後果就是一邊要身敗名裂，一邊要受到良心譴責。”

“你所說的和真實的一樣。”柳絲絲笑了笑說：

“你半邊臉黑半邊臉白，一看就是個鬼混苗子。”

她把擀麵棍杵在地上，解下圍裙，露出水蛇腰。

“就你這小體格也能征服地下世界的女死鬼？”

“身材雖不大，功夫卻猶在。”墨掉指著玄衣人說，“他們奈我如何？”

“哎喲呦，”柳絲絲搖了搖頭說，“你去哪人家追哪，追著你打，還奈你如何？我看他們不是拿你沒轍，只是不肯傷到你，希望你知難而退。”

“我不知好歹？”

“追逐有夫之婦，”柳絲絲拉著臉說，“沒有道德可言。”

“她活得太痛苦了！”

“和你在一起就生活得快樂？”

墨掉低著頭說，“我是很差勁，但是地面世界不缺乏優秀的人。”

“別耷拉著臉，”柳絲絲抓著墨掉的手問道，“教你擀麵功怎麼樣？”

那些玄衣人將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只聽西門歡一聲令下，玄衣人口中伸出的白管子噴出白色泡沫。

墨掉得知液體粘性超強，彷彿有魔法一樣，趕緊說道，“絲絲，千萬別亂動。”

“我們是等死，還是束手就擒？”柳絲絲不以為意地說，“抗爭者就比平躺者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