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yin,說你妹夫chang。”
“他還幹這種事?”
“我們沒帶檔案。你知道他是怎麼嚇唬我們的嗎?”
“怎麼嚇唬你們的?”
“要破酒店的門,要叫人馳援,要把我們帶進局審問。”
“他敢!”
“現在我們連酒店都不敢住了。”
“該住還是要住,身體要緊。”
“柳姐姐,他就是我媽在地鐵站裡撿來的叫花子,咱們給他吃給他穿,每個月還給他一萬多工資,讓他照顧花園,他卻。”
“怎麼了?”
“他見你妹夫早出晚歸不在家,就摸進我的房間……,唉!一兩句話也說不完,這下就知道妹妹苦了哇?”
馮玉耳見柳絲絲同情地望著她,抹掉眼淚繼續往下說,“你瞭解他的變態程度嗎?”
柳絲絲睜著大眼睛盯著墨掉。
馮玉耳見狀,就抓住柳絲絲之手乘勝追擊。
“他當面告訴我說,他很喜歡他的支教女老師,但是他的那位支教女老師生病去世了。你猜猜他怎麼著?”
柳絲絲附和著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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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耳趕緊說道,“他又瞄上高年級女學生,那女學生跟支教女老師一個名字,長得一模一樣。”
“會這麼巧?”
“每天他都去那女學生放學時堵路,但那女同學怕他,便轉學去縣城唸書去了,他沒了盼頭,常常坐在村口的一棵大柳樹下,偷窺村裡少婦。”
“是嗎?”
“少婦沒泡到,有一天遇到一個男人。”
“他們搞同性……?”
“不!那個男人年紀比他大,是個高才生,是支教衛生高才生。他竟然遇上好人了。”
“後來呢?”
“他把好人拉回家,好人把他母親……。”
“非禮了?”柳絲絲睜大眼睛問道,“引狼入室?”
“好人把他的媽媽病治好了。”
“你嚇死我了。”柳絲絲喘了口氣說。
“他媽媽病好了,家裡有了起色。後來那位高年級女學生畢業回來生病了。”
“什麼病?”
“闌尾炎。”
“闌尾炎不是病,就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