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看著馮玉耳優美的舞姿,甚是欣慰,這樣既可以幫她忘卻痛苦,還有助於釋放丹藥揮發出來的能量。
但是墨掉怕她腳不給力,來個狗吃屎撲倒在地,好看的臉蛋摔著不說,萬一磕掉潔白的門牙就難看了。
墨掉急忙撒狗腿功滑到馮玉耳前面,伸手拉著馮玉耳的兩手,只希望搭一把力量,不讓馮玉耳摔傷。
馮玉耳宛如脫兔。她兩手抓著墨掉一隻手,像拔河一樣拉扯,還千姿百態地向墨掉拋媚眼。
“墨掉,我的心好熱、很不舒服、身體似乎快要炸開了,請幫我個忙好嗎?”
墨掉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馮玉耳單足踩在墨掉跨上去了,身體一躍,又坐在墨掉的肩上。
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和尖叫聲。
只見馮玉耳兩腿一絞,翻了個身,夾住墨掉的頸子,身子朝墨掉背的後面橫向攤開,呈九十度狀。
快速旋轉三圈之後,馮玉耳忽然坐起來,舉其雙手飛吻。
墨掉以為馮玉耳玩累了,飛吻謝幕,就要下地,急忙用手託著腰背。不料馮玉耳乘勢在空中一滾,墨掉擔心跌落,兩手正好放在馮玉耳肚子上。
馮玉耳在墨掉手心,還昂著頭、雙手呈剪刀形、高高低低、像滑翔著的飛燕、亭亭玉立,圍觀者報以掌聲、尖叫。
西門歡認為馮玉耳跟墨掉滑冰,從而得到靈丹妙藥。不料馮玉耳愈玩愈樂,愈玩愈想玩,全然是當花樣滑冰消遣,全無得到丹藥之意。
哪容得住自己的女人在大白天和其他男人摟著、碰著隱私的地方。
起初西門歡也覺得馮玉耳不是這樣的人,越到後來感覺像是在調情,因此非常火大。
但是西門歡沒有戰鬥一號,也沒吃過隨心丸,也沒穿冰鞋,走上冰面摔跤,只能站在人群前大喊:
“馮玉耳……。”
馮玉耳聽見喊聲,只向西門歡瞥了一眼。
西門歡趕緊說道:“我的寶貝。”
馮玉耳和墨掉滑得很有勁,完全沒有聽到西門歡的喊聲,扭頭就溜走了,急得西門歡趕緊召喚大個子過來。
大個子立在西門歡面前,望著馮玉耳與墨掉問道,“領導,這不是辦法,您說咋整?”
“叫兄弟們趕緊準備,等我下令。”
西門歡正說著,柳絲絲走了過來,推搡著西門歡,“你婆娘讓其他男人玩了,還站得住?”
西門歡看到圍觀的人都在看他,於是說道,“他們正在花樣滑冰。”
“我看像近身調情。”
柳絲絲認為上馮玉耳的當了,覺得這女人有心計,不靠譜。剛才說墨掉偷看她沐浴,戲弄她和先生睡覺,到處刁難他們,騙她把擀麵棍交出來。可此刻,她和墨掉熱舞。
現在墨掉也得罪了,擀麵棍也丟了。那可是她吃飯的傢伙!
柳絲絲決定出主意把姦夫淫婦們收拾了。因而說道,“西門歡大兄弟,你看他們滑溜溜的漂亮不?”
“好看個川川。”
“眾人拍手稱快,”柳絲絲譏諷地說,“我想他們能在冬奧會上雙人花樣滑奪冠。”
“你再多言,”西門歡指著柳絲絲的臉說,“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殺了我,心上人就回來了?”
“滾!”
西門歡回頭看,只見馮玉耳抱墨掉脖子、兩腿夾住墨掉的腰原地打轉,圍觀者報以掌聲與尖叫。
柳絲絲說,“面對面抱住很有意思啊。”
西門歡兩眼佈滿血絲,像殺紅了眼。
“我倒是有辦法終止這段親密無間的演出,”柳絲絲看了西門歡一眼說,“不知大兄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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