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糊塗,”墨掉瞪著老者說,“我看是你糊塗了,老都老了還沒有正氣。”
“我再問你一次,滾不滾?”
“那我也明確告訴你,我來了就沒打算走。”
“那好。”他把手一伸,在空氣中抓起一件奇怪的兵器,如百斤冰涼的鐵棒壓在墨掉脖子上。
“年輕人,你在找死知道嗎?”
“我死也要見西門歡養父。”
“哎喲呵。”老者把手裡兵器往地上一杵,直挺挺插在混凝土裡,“你還挺執著嘛!”
“被迫無奈。”
墨掉這才看清那兵器,那不是幹爺爺手裡的玉蟾鋼釺嗎?墨掉第二次見到幹爺爺和狗乾爹時,他們只顧喝酒,墨掉就摸過那根玉蟾鋼釺。
只是沒有這根粗實,也沒有這根鋒利,長度差不多,八尺,菱形,酒杯口粗。
一頭磨得溜尖,如錐子,一頭打成扁平,宛如蟾蜍的頭,所以叫玉蟾鋼釺,雖沒在兵器譜上,但是石匠行陳列。
要是被它戳上一傢伙,或者砸中,立馬上黃泉路。
墨掉人雖年輕,但是骨氣尚存,不畏冷兵器壓倒。
因而抬頭挺胸,氣宇軒昂地說道:“我認得你這件兵器,也用過,沒什麼了不起。老人家,你就帶我見見西門歡養父吧?算我求你了。”
說完雙手抱拳,彎腰鞠躬,“幫幫忙好哇?”
“哈哈哈,”老者大笑一陣,拿玉蟾鋼釺指著墨掉的頭說,“我看你細皮嫩肉不忍傷你,若識時務趕快滾蛋。”
墨掉見他臉色嚴肅,鐵面無私,算是個忠誠,沒有任何商量餘地,那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只有硬碰硬。
因而說道,“我要是不滾呢?”
“年輕人,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別不識抬舉。”
“謝謝你的提醒。”
“你這廝不知好歹,三番五次勸你離開,你卻偏偏找死,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拿命來。”
老者雙目圓瞪,玉蟾鋼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好似一條蛟龍。他身體向上躍起,踩在玉蟾鋼釺上,像滑冰一樣來撞墨掉的身體。
墨掉有農民功配合狗腿功,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還一直秉信功夫還是老傢伙的深厚,但是打架還是年輕人腳手麻利。
就左躲右閃,上躥下跳,百十個回合,誰也沒有討到便宜。
那老者累得張大嘴,上氣不接下氣了。而身懷農民功的墨掉才剛把身體活動開。
於是掏出鋼筆,一頭含在嘴裡,一隻手擰開筆帽,一隻手指著老傢伙手裡那根六親不認的冷兵器。
“我要是勝你怎麼說?”
老傢伙見墨掉乳臭未乾,還拿出一隻水筆跟他格鬥,差點笑掉後槽牙,就沒有把墨掉放在眼裡。
甚至覺得在侮辱他的功夫,於是把玉蟾鋼釺在胸前一橫,嘴裡叫道:
“年輕人,看招……。”
蟾蜍鋼釺直戳向墨掉心窩。
喜歡鬼混一生請大家收藏:()鬼混一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