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同流合汙。”
“怎是同流合汙呢?”
“你來搶飯碗。”
“找人。”
“找誰?”
“馮玉耳。”
“給你戴綠帽子了?”
“你怎麼這麼想?”
“如今婚姻長腳了?”
“她不是自己跑出來的,而是……。”
“婚姻長翅膀了?”他打斷墨掉的話問道,“飛了?”
“她是被人騙出來的。”
“噢,婚姻該長嘴了。”
墨掉一時無詞回答,問道,“我該怎麼說呢?”
“鬧唄!”
墨掉知道他嘴上在說話,其實心裡在盤算著如何反敗為勝。
可是一路戰鬥下來,墨掉真的不想再打架了。所以說,“兄弟,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那男子抬起頭看了墨掉一眼,無可奈何地說,“你想怎麼樣?”
“要麼讓我進院子,要麼把西門歡和他養父叫出來。”
“我是下人,別為難我。”
墨掉心裡明白,做一個大戶人家的下人必須遵守規矩,要不然要走路的,所以理解他的難處。
因而說道,“兄弟,你以後可以罵我那個不爭氣的爹,不罵娘好嗎?”
“可以。”
男子非常誠懇地說,“以後不罵爹不罵娘,我也有爹也有娘,今天對不住了。求你放下剪刀,饒我一條性命。不是我怕死,而是我家裡還有老人,求你了。”
墨掉原本要好好折磨他一番,讓他說出西門歡和他養父的具體情況,想到他家裡還有老人一口,心一下子軟了,就把剪刀從他脖子上拿下來了。
“這修枝剪不是殺人武器,我也不會殺人,你也不要拿來殺任何人。兄弟,你以後不要罵娘,娘生養我們辛苦。”
“你說得對,我記住了,永遠記住了。”那男子反思道,“兄弟,這個怪我在地面世界的時候動不動就愛罵娘,動不動就愛說女人啊女人。到了地下世界化成灰還改不了。這一次你教育了我,我深深地記住了,以後再也不會罵娘了。”
就在墨掉轉身朝大門走去的時候,那個大個子兩手抱在胸前,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石拱橋上遠遠地看著他們。
那男子撿起修枝剪走進院子之後,大個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走到墨掉跟前笑道:
“兄弟,你還沒有進去啊?”
墨掉見大個子眼睛都凹下去了,好像榨乾的樣子,滄桑,憔悴,疲憊不堪,頭髮焦黃,兩腿在發抖。
但是他身體沒有發乾燒而發乾熱了,說明解藥起作用了,身上的能量充分得到釋放,身體好受了,但是人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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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戰鬥一號確實減肥。
但是墨掉不知道大個子腦子裡賣的什麼藥,於是笑了笑問道,“老朋友,你的身體恢復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