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走不動了,還能當牲口騎嗎?”
大個子低下頭沉默了。
馮玉耳繼續問:“去其舌頭又是啥子意思?”
“讓他做一頭毫無怨言的牲口。”
“任勞任怨?”馮玉耳指了指墨掉,告訴眾黑衣人,“他早就是一九五八號別墅中毫無怨言的牲口了。”
大個子半信半疑,於是問道,“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馴服他呢?”
“我讀書時,一直想做個獸醫。由於我爸爸是兩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他只有我這麼一個獨苗,鑑於以後得繼承他的事業,逼迫我學傳媒、工商管理不可。我無計可施,只能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去做。”
“因為當時我吃他活他穿他,將來還要繼承他巨大的產業,若是不聽從他的話,後果可想而知了。於是,我就聽從了他所規定的專業。”
馮玉耳轉過頭,看著墨掉說道,“在上學期間,我一有空閒,便到圖書館,研讀有關獸醫方面的書籍……。”
“當然,前後也買過很多獸醫書籍學習。”
“你究竟要說什麼?”墨掉不耐煩地問,“能不能給我來個痛快的?”
“不能!”馮玉耳斬釘截鐵說,“今兒個就跟你撂下實話,雖然那時我還是個文理學霸,但若要學有關獸醫的學問,恐怕會更加精湛,更加專業,絕對是頂尖的獸醫。”
“那時我還打算加入野生動物平衡研究小組。該小組主要負責畜生出生率的控制工作。就是對繁殖率較高、又扯淡調皮的動物進行控制。我最大的理想愛好就是為動物進行結紮手術。閹割相當於搞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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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掉一聽,終於明白馮玉耳的意思。所以在心裡想:“你可是省市高考狀元。人們說要多讀書,越是有學問的人,越是厚道,越有人性,現在看來,你的主意不但滅種,還極其殘毒,就你會地面世界,不是人民的遭難,就是社會的蛀蟲,你要閹割我,我……。”
“我從書中看到,”馮玉耳打斷墨掉的思緒說,“如果對畜生進行閹割手術的話,不僅不繁殖後代,脾氣秉性還會得到改善。比如性格溫順、忠於主人,無論與同類或異類打交道,都是很和諧的,自此不搞事情。”
“馮玉耳。”
大個子趕緊捂著嘴,又扇了自己一個嘴,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稱呼你。”便看了一眼西門歡,改口道:“西門夫人,您是說閹割他?”
“我講了大半天,你才知道?”馮玉耳指著大個子對西門歡說,“你手下這群逼,真他……太傻……。”
馮玉耳在西門歡面前大罵他的兄弟,在地面世界不足為奇,也是常態,也是榮耀,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是在地下世界,馮玉耳搞錯了地方,就放肆了,就過頭了,她就捱揍了。
西門歡什麼也沒說,揚手便把大嘴巴子遞給了她
“你罵他們就是罵我,沒有兄弟們就沒有我。”西門歡指著馮玉耳的鼻子,“你記住了,尊重我的兄弟就是尊重我!”
“你又打我?”
“咋地?”西門歡反手一巴掌,“你爹孃打你,我就不打你了。”
“他是你兄弟,我是老婆……。”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你不知道?”
“我詛咒你要打光棍兒。”
“在地面世界窮,打一輩子光棍兒我認了,如今老在地下世界發達了,做官了,你詛咒我打光棍兒?”
西門歡一腳踹在馮玉耳懷裡,就把她踹倒了,然後踩住胸口。
“讀書是讓你懂禮貌,尊重朋友,愛護身邊的人。”
馮玉耳不停地點頭認錯。
“對不起!我錯了,我馬上改。”
“你爹孃有本事,那是他們努力奮鬥的結果,不是你掛在嘴邊、想在心裡的霸凌。”西門歡移開腳,站在一邊,“有本事,你站起來跟老子單打獨鬥,我敬你是條女漢子。”
墨掉聽了在心裡想,“鬼混也是一門學問。西門歡應該開一個補習班,不應該針對馮玉耳一個人……。”
“我在地面世界習慣了,才張口就來。”馮玉耳的話打斷了墨掉思緒,她說,“不過,經你這麼一巴掌,一腳,我牢牢地記住了,地下世界是一個化灰為乾淨的地方。”“這還差不多,”西門歡伸出手,拉馮玉耳起來,“難得你大徹大悟,我打你,是對你父母好,也是對我們的婚姻負責,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但不怪你,”馮玉耳隨即鑽進西門歡懷裡,“還要謝謝老公。”
墨掉看到馮玉耳那種鬼樣子,既可憐她,又十分恨她。作為富二代,到了地下世界怎麼就豪橫不起來?
她還仗勢自己讀了幾本書,想出那麼個餿主意閹割墨掉。沒討到便宜,就先被打得鼻青臉腫,真是下賤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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