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心平氣和地問,“歡歡,你給我說句實話,你到底能不能出土回到地面世界?”
“孩兒怎麼去得了地面世界呢父親?”
“他,”林正義指著墨掉說,“他說有一個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也開著你一樣的馬車載著一個女子……?”
“馮玉耳,”墨掉補充道,“一九五八號山莊馮華山的女兒。”
“父親,我不認得地面世界馮華山、馮玉耳!”
“那個女子是墨先生主人的閨女,有恩於他,他自然很上心,這一點值得稱讚。”
“他不辭辛勞一路追到我們家,而不是別人家,我們家就得給他一個說法。”
“歡歡,你要是在地面世界有這麼一段情,忘不掉那個女子,為何不把她娶回來成個家呢?”
“父親,孩兒做不到如何答應您?”
“墨先生說世道變了。”
“怎麼變了?”
“隱婚!”
“什麼意思?”
“就是有喜歡的人之後,也不帶回來給家長看,偷偷在外面吃飯,開心……。”
“父親,我的女朋友你見過!叔叔也見過!”
“有沒有我們沒有見過的?”
“父親,你不相信孩兒?”
“信!我怎麼不信你呢?就是墨先生說的……。”
墨掉插嘴道,“西門歡,你敢解下腰帶嗎?”
“什麼意思?”
“敢解下來嗎?”
“你在侮辱我!”
西門歡氣呼呼地不答應。
“歡歡,你就解下來給他看一看,我們都是男人。”
“不行!”
墨掉問道,“解下腰帶少二兩肉不?”
“你……,”西門歡指著墨掉說,“你太過分啦!”
林正義抓住西門歡的手,深情地說道:
“我們經過火的錘鍊,經過泥土掩埋,經過歲月的沉澱,有何拒哉?”
西門歡無奈地看了林正義一眼,極其不情願地解下腰帶遞給墨掉。
“看仔細了。”
墨掉接過來舉在眼前看,腰帶裡確實沒有馮玉耳繡制時珍丹。
於是在心裡想,“腰帶可以換,鞋墊也可以換,內褲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