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渣渣、爛貨………。”
“不會吧?”
“更可怕的是他們還互相殘害。”
“怎麼個殘害法?”
“輕則拳腳,氣憤動刀動槍,要是惹火了,飛機大炮無所不用其極。”
“孩子,女人,窮人又受苦受難了。”
“他們還拉幫結派,支援一方打壓一方,建立敵對關係,讓他們互滅!非常熱鬧!”
“生命鬧著玩的?”
“父親,子彈毀了您也毀了家。”
坐在椅子上的林正義愁眉不展,究竟想的是什麼唯有鬼知道。
見父親陷入無限的沉思之中如此痛苦,西門歡責怪自己多言多語,讓父親不開心。
這才知道上墨掉的當了,因而說道,“父親,孩兒錯了。”
“不關你的事。”
“父親,您別再為地面世界的事情煩惱了。”
“墨先生說的不錯,”林正義說,“誰不曾銘刻在心?誰不曾有過化成灰也不能遺忘的記憶?”
“父親,現在我們已經在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裡盡情地享受著快樂,沒有勞動和工作也有錢花,您為何要對往事耿耿於懷呢?”
“我本來忘記過往,可是刻骨在心的記憶不放過我……,”林正義看看墨掉,又看看馮玉耳說,“我們也出自地面世界……。”
“不忘本孩兒牢記於心,但是如今的地面世界真的變了。”
“怎麼個變法?”
“他們這麼說覺得有理,那麼說也覺得不錯,他們發財之後膨脹了,飄忽不定。”
“我看墨先生不像是騙人的人。”
“不要被他老實的外表所矇蔽。”
“可是歡歡,那裡有我太多的回憶了,而且刻骨銘心,化成灰都無法忘記的回憶啊。”
“父親,它們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忘記它們吧。”
林正義不是在思考地面世界在罵什麼,在騙什麼,腐爛膨脹成什麼模樣了,而是在想歡歡是怎麼聽到地面世界聲音的?
如今地面世界的人追到地下世界來要人,應該是無風不起浪。夠不著地面世界,還不能管好自己的人?因而林正義看著馮玉耳再次問道:
“美麗的玉耳,你的家在哪裡呢?”
“我的家在松花江上啊……。”
“去你……。”
西門歡一巴掌扇在馮玉耳臉上,“沒大沒小的東西,在地面世界吊兒郎當貫口了是嗎?敢在父親面前當歌唱?”
於是抬腿將馮玉耳蹬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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