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林正義也被燒成了一團紅色。但是他當過兵的,有過人的毅力,拒抗著所有的不是。
一個被藥物麻醉的人還能認識自己的養父,西門歡已經很優秀了。
而馮玉耳早晨起來迷迷糊糊的,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認識,也不問安。似乎林正義早已銘刻於西門歡心中,化了灰也不能忘了養育之恩。
他鬆開馮玉耳轉身向養父走去,跪在地上。
“父親,您孩兒服藥後內心痛苦。”
“是你需要服藥還是漂亮的玉耳為你服藥?”
馮玉耳擔心林正義怪罪西門歡,便說,“就是我想讓他服藥。”
“漂亮的玉耳你怎麼會讓歡歡亂服藥呢?”
“我爸爸吃藥之後不但對媽媽很好,在外人看來也是溫柔的。尤其對那些美女格外好。所以我也給您歡歡吃藥,他吃過藥之後,對我非常好。我就想他天天吃藥過美滿的生活。”
西門歡的身體實在是太不舒服了,他徹底失控了,於是起身過來抱住馮玉耳。
馮玉耳抬起手對著他的臉打了幾個耳光。
“醒醒吧西門歡,這裡是地下世界而非地面世界一九五八號山莊。”
林正義驚站起來,“漂亮的玉耳,你是怎麼說的呢?”
馮玉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穩住陣腳,不慌不忙地說道:
“林伯伯,我正在對西門歡說:我們來自地下世界,要有來自地下世界的教養、文明、精緻,而不是地面世界的野獸。您看……。”
馮玉耳指著墨掉說,“他一半白一半黑的臉沒找到妻子,來到地下世界脫單糾纏我,是很不切實際的事。”
恰在此時,藥性如野馬般從西門歡體內奔湧而出,完全無法控制住情緒,倏地將馮玉耳按向牆壁。
馮玉耳不睜眼不回答,主要是擔心被打。林正義上前抓西門歡的手向後拉了拉。
“你這畜生。”
西門歡燒糊塗了,認為是墨掉,旋即出鬼掌重創林正義胸口。
林正義有些懵,沒來得及反應,歡歡怎麼向他出手?
西門歡出現幻覺,是墨掉的農民功在搞鬼。
他先是直拳開路,擺拳壓頂,勾拳拿下賽點,然後一箇中側踹,林正義飛出去撞在圍牆上,頂出一個大洞,直接就飛出院外,不見了。
西門歡這時抬頭一看,墨掉在花臺坐著沒傷著,父親卻沒有在椅子坐著,那剛才暴打踹飛的是什麼人?
於是搖晃頭,擦拭眼眶,定睛一看,院牆上開了一個大口子,大個子,周雄,餘晴,週會計,林正和……等人早已衝出山莊。
西門歡急忙撲進洞裡一瞧,父親橫躺在草坪裡,奄奄一息。頓時愕然,怎麼踹到父親身上?
馮玉耳走過來,問道,“西門歡,你燒糊塗了?”
西門歡驀地起身,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馮玉耳一巴掌,“都是你這個賤貨……。”
“渣男,”馮玉耳指著西門歡的臉罵,“渣渣你又打我?”
“誰叫你給我吃藥的?”
“我還不是想你取得最終的勝利,我還不是想你贏得所有的男人,”馮玉耳抹著眼淚,問道,“西門歡,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一次又一次地打我,罵我,侮辱我?”
“我就是想玩死你。”
此時拿修枝剪的人走過來,踢了西門歡一腳,“你吃錯了藥,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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