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你誤會了。我是想跟你商量能不能?”
她回頭看了看西門歡,好像在徵求他的意思,然後再對墨掉說:
“能不能用錢解決?”
“用錢解決啥子?”
“我們不是沒帶證件嘛,用錢意思意思。”
“笑話!我作為一個警察,每月多少還有兩個收入,我還在乎錢花嗎?二位同志,別在這兒跟我耍嘴皮子耽擱時間,趕緊收拾一下去所裡說清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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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去。”馮玉耳跳起來說:
“到了那裡沒事也要說出事,有理也要說成沒理。那個地方是我們說話的地方嗎?”
“啥子意思?懷疑我們所裡冤枉好人?”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啥意思?”
“是怕到了所裡心情緊張,沒事說出個事,有理也說成沒理了。”
“沒做什麼,你們緊張啥子?走!”
馮玉耳見墨掉在腰部摸手銬,又像在摸槍,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墨掉的褲子:
“警察哥哥,您放過我們這回行嗎?求求您啦,求求您啦!”
然後磕起頭來。
這個時候,墨掉叫她起來不是,不叫她起來也不是,既不能扶,也不能碰。
美女不燙手,怕沾手。於是看了看西門歡。
他四平八穩地坐在床裡看著世界盃,好像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好像快樂是馮玉耳一個人享受了。
墨掉走過去,拿電警棍指著:“滾起來。”
西門歡看了墨掉一眼,不理不睬,繼續看世界盃小組賽。
“起不起來?”
墨掉按了一下機關,電警棍吐出火舌,指著西門歡:
“滾起來!”
他依然不鳥墨掉。
墨掉把電警棍往西門歡身上一戳。
西門歡叫喚一聲,馬溜地從被窩裡爬出來,站在馮玉耳身邊傻乎乎地看著墨掉。
“把她扶起來。”
西門歡彎腰扶起馮玉耳。
“都把衣服穿好。”
西門歡迅速穿好衣服,跟馮玉耳站成一排,低著頭不敢看墨掉。
不看墨掉,不代表墨掉不看他們,也不代表墨掉就不講話。
於是問道,“你們多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