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凡到晚上八九點鐘，或者颳風下雨，或遇惡劣天氣，馮玉耳就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嘴內發聲音。”

“什麼聲音？”

“那聲音帶有極深厚的內力。”

說到這裡，西廂房傳來按摩店老闆娘那粗短神魂的音調，墨掉指著門外說：

“你們聽見沒有？就是這樣的聲音。”

“我喜歡。”

“這個聲音討厭死人。”墨掉看著養羊專業戶說：“

“不過，馮玉耳的那個聲音有內力外還帶有震動。”

“震動？”

“鳥兒死一片，人筋骨爆斷，振動頻率非常高，震動傷害不亞於刀劍，地面世界的人沒得哪個敵得住。”

“我的乖乖。”

墨掉抹了一把眼淚。

養羊專業戶問道：“你哭啥子？”

“我長年累月住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苦不？”

“不見日月跟我死鬼差不多，確實夠苦的。”

“他父母、奶奶搬到別處去住了，放棄了這個孩子，為了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只有可憐的姥姥還留在那裡。”

“姥姥不怕嗎？”

“老人衣兜裡只有耳塞，背上攜帶隔音防震隔音工具，最近又打造了一套防護系統。”

“新式高科技裝備嗎？”

“只要馮玉耳一犯病，也就是說只要西門歡從地下世界到達地面世界一九五八號山莊，馮玉耳立馬就犯病，姥姥就要戴上。”

“確實悲慘。”

“悲慘的是那棟樓房都在震動，整個山莊都在哭泣，我就躲在地下室顫抖。”

“有那麼厲害嗎？”養羊專業戶問。

“比這厲害的還多呢。”

養羊專業戶靠近墨掉說道，“快說來聽聽？”

“她睡的那張床長八尺，寬五尺，厚一尺半，是實心紫檀紅木，重三點八噸。”

“然後呢？”

“馮玉耳一犯病，也就是林先生的兒子一到她的床上，那張床就原地打轉，像推磨一樣。”

“乖乖！”

“小夥子，你是不是說得有點誇張？”老屋裡老者問道：

“種的什麼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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