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豬也不回頭,像一匹黑馬在院裡亂跑亂撞,只想把墨掉摔下來。
可是墨掉騎過母老虎之後騎母豬小菜一碟。抓住鬃毛就是甩不到地上。
老母豬兩腿一軟跪在地,趴在那裡,滿嘴白沫,認輸了。
那些崽崽們宛如一個個黑漆漆的煤球滾過來,站在孃親面前。有的揉大腿,有的捏胳膊,還有的按摩背。
多子多福的老母豬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享受孩兒們的愛,恣意啊!
突然,它們拉的拉扶的扶,把笨重的孃親扶起坐穩!有的端茶遞水,有的喂點心,還有的出謀劃策,圍著孃親甚是可愛。
老母豬幸福得像個佛爺!
墨掉先是一顫:這些崽崽好孝順啊!
再是一橫心:豬,飯桌上的菜,遲早會挨刀,不值得可憐。於是轉身離開。
忽然聽得身後一聲異響,那頭老母豬宛如離玄之劍竄到墨掉身後。
墨掉來不及躲閃,把兩腿分開,踮起腳尖。
那頭老母豬嗖的一聲如火車穿過隧道,從胯下穿過去了。由於速度太快,鬃毛鋒利,把褲子衣服颳去,只剩個三叉褲。
墨掉趕緊用手擋住襠,生怕崽崽們和養羊專業戶一幫人看見笑話。
老母豬飛出去一頭撞在牆上,就像炸彈在牆上開了窟窿,但豬頭不受影響,它又躥回來了。
這次墨掉啟動了農民功、狗腿功第三段。
在老母豬靠近他身體的時候往側面一閃,那豬頭像一塊大黑石從他身邊飛過去撞在樹上。
也就是林正義們作掩護的那棵柳樹。樹葉兒像下雨一樣嘩嘩往下落。
忽然,只聽轟隆一聲響,那棵樹重重倒在了地上。
林正義,養羊專業戶,染布坊老闆,錢海,李勇也不敢站在院壩裡觀戰了!
他們趕緊溜進堂屋關上門,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墨掉當時就想:牛山林這個龜兒子咋就躲在屋裡不出來呢?自己養的豬難道沒有辦法制止它?
還是這頭老母豬歷史以來就這麼大的動作見怪不怪了?既然他不管不問,那就別怪老子敲掉它的豬腿。
說時遲那時快,墨掉從架子上抓起一根晾衣竿,光光滑滑的,長有五尺,手感也不錯,剛好當槍使。
手裡有了傢伙,那老母豬也該有所畏懼了吧?
沒想到那老母豬一低頭,前腳跪地,後腿蹬地,只聽轟一聲響!又來老一套,宛如一顆沖天炮拔地而起。
老母豬盤旋在墨掉頭頂,宛如一朵擰不幹的黑雲,又開始噴灑乳汁。
不知它正值哺乳期還是專修了那種功夫,所有的哺乳嘴聚集到一處,宛如花灑龍頭開足了閘,朝墨掉噴射乳白色液體。
墨掉當時累得口乾舌燥,早就想喝水解渴了,有原汁原味的乳汁崽崽們能喝,他就能吃。
他就不顧不上那麼多了,大口大口往下吞。
嚥下乳汁之後覺得味道很熟悉,只是時間久遠了一點,一時想不起。
就在他努力回憶的時候,那些豬崽崽們非但沒有舔吃地上的乳汁,而是結隊一趟子跑到院門外。
它們這一舉動讓墨掉警惕起來,難道老母豬又要發起新一輪攻擊?還是有更厲害的絕活?
墨掉雖然警覺到了危險,但是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味道,是媽媽的奶汁味道。
馮玉耳和陳魚雁結婚不久就生了一個孩子,她的奶汁特別多,孩子小吃不及,她就擠出來放在罐子裡,儲藏在冰箱。
墨掉從外面回來以為是什麼飲料,就給喝了。
馮玉耳也不作聲,每天都往罐子擠奶,墨掉每天都喝。
後來把他喂得白白胖胖的,把那孩子反倒養瘦了,他就記住了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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