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相互的?”
“你陪他,他也在陪你。”
“我那時候已經四十歲,他才二十一二歲,明顯比我要得多,我吃虧不?”
“這個你也計較?”墨掉話鋒一轉,問道,“那麼第二次跟假商販子劉強是怎麼回事?”
“計較是我的權利,但是我不欠他的!至於我跟劉強的事情,後來我才曉得他在替人做事。”
“幫誰做事?”
“你聽我慢慢給你道來。”老母豬看了一眼崽崽們說,“我帶著兒子第一次逃跑沒有走成,還是警察把我們送回尼西的。我回去之後,鄉里人已經看不起我了,就連曾經跟我要好的那些人也不跟我來往。”
“誰叫你跑呢?”
“我為什麼跑他們瞭解嗎?”
“你不說他們怎麼了解。”
“我敢說嗎?我能說嗎?”
老母豬哭了。
崽崽們緊緊地偎依在它身邊,孃親叫得溫柔。
“他們嫌棄我,這個我能理解,可是他們不知道是從哪裡聽說我的孩子不是牛山林的,而是跟另外男人的,叫我兒子野種,雜種。”
“我一聽這還得了,將來兒子還怎麼在那裡長大?當時就想:孟母都曉得三遷家,我為啥子不能再跑?所以我決定跟劉強走。”
“牛山林那麼愛你,你要是跟他商量,他是會理解你,支援你的!”
“我當時是想跟他商量來的,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案情是不是停止了追捕,還有沒有人追殺他,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又堅持跟他過了五六年。”
“就跟劉強鬼混五六年?”
“後來我才發現牛山林一直想跟我要一個他的孩子,可是我一直懷不上,他總以為是他身體有問題,要求我陪他去醫院檢查。”
“醫生怎麼說?”
“他身體跟牛一樣結實。可是回到家他總是默默地問自己:我這身體跟牛一樣壯,咋就不能讓她懷不上仔仔呢?”
“這個只有你清楚。”
“他也是這麼想的,懷疑我在吃藥。”
“他身體如牛,你又生過孩子,懷不上確實讓人聯想復翻。”
“先不說生過一孩子就一定能懷第二胎的事,就說當時的那個山區窮是窮的呢,簡直沒法擺了,哪來的那種藥吃?哪來的那種頭套?”
“人們連聽都沒聽說過。要麼男人絕扎,要麼女人安環,既不絕扎也不安環的家庭,家裡就有十幾個娃娃。”
“我當時什麼都沒做,是敞開肚子跟他生的,可是生不出來,能怪我嗎?”
老母豬看著墨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那些可愛的崽崽說道:
“現在不怕你們笑話我,我離開劉沙河之後,根據我家和我自身條件,結婚離婚幾十次賺了不少錢,但是深深地傷害了我的自尊。”
“離婚結婚發財了,怎麼傷自尊心呢?”
“每一個男方家底都很殷實,可就是因為懷不上孩子傳宗接代,他們把我踹了。”
“我總以為是男人富有了在外面玩壞了身體,才沒有優良的種子。於是就偷偷地出去找人幫忙。”
“這種事也可以幫忙?”
老母豬看了一眼老黃牛劉沙河說,“就是他。”
“我大抵明白了。”
“一來想驗證一下自己能不能生,二來也想報復他,可是幾十次婚姻下來,加上我在外面好過的那些人,總籠統幾百號,卻沒有一個人讓我有仔仔。”
墨掉故意問道:“後來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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