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花林迷迷糊糊聽見誰要跟誰走了,這才猛地抬起頭,看見小會計那張漂亮的臉蛋,心裡一喜。
他還以為是廖晨晨呢,趕緊摸了一把眼睛,看得迷迷糊糊,發現小會計不是廖晨晨,而是一張小姑娘的臉,稚嫩得像個娃娃,就立馬閉上了眼睛,把頭垂在兩腿之間。
“小電焊工,小焊工啊。”
小會計用手托起西門花林的下巴,把口水吐在臉上,“睜起你的狗眼看著我好不好?”
“你是誰呀?”西門花林吐著酒氣問,“敢把唾沫塗在老子臉上?”
“我是媽。”
“我沒有媽。”
“你沒有媽是從哪兒來的?”
“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呸!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孫悟空還有個師父,還有三個師兄弟,我看你是發了財找婆娘——不認爹孃了是吧?”
“我警告你,”西門花林舉起手,搖搖晃晃地指著小會計說,“你趕緊走開,要不然。”
“要不然就叫廖晨晨來咬我?”小會計打斷了西門花林的話,問道,“你的仔仔西門頌呢?
西門花林聽到廖晨晨三個字立馬睜開眼睛,一把揪住小會計胸前衣服,像觸碰到了高壓電,立馬把手縮回來。
“你到底是誰?”
“我是廖晨晨,”小會計說,“你把我的仔仔弄丟了。”
西門花林又抹了一把眼,眨了眨,湊近看,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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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四個加起來沒有她半個大。”
“你往哪裡看呢?”小會計用食指勾住西門花林的下頜,“胸大山高路遠,你去追啊,胸小人生坦蕩。”
西門花林把手舉到眼前,朝手心吐了兩口口水,然後在臉上使勁兒搓了兩把,好像在擦拭象牙。
突然,他使勁兒扇了自己兩巴掌,又眨了眨眼睛,見眼前這個女子長得跟一個女娃娃一樣,心裡咯噔一下,隨之問道:
“你幾歲啦?”
“二一。”
“二十一歲?”西門花林慌起來,“我從來不喝花酒呀,難道昨晚破例了?不可能啊。”
小會計見西門花林自言自語嚇唬自己,於是截過來說道:
“啥子不可能,昨晚你在酒館喝多了,非要我陪你回家,我不同意,你就拉我衣服。”
小會計稍微轉身,解開上面衣服釦子,露出雪白肌膚。
“你還往人家這裡摸。”
“不可能!”
“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
說著,小會計站起來,朝四周看了看沒有人,才故意喊道:“來人呀,來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