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林點點頭,低聲說道:
“找電視臺尋人,找匿名人,我看統統是在扯淡。”
“你有法子嗎?”
“那麼多女人就她懷上西門花林的崽崽了?其他人是鹽鹼地,寸草不生?”
“有第二個嗎?”
“只有那個女人一碰就懷上了?我看她是故意吊西門花林的胃口。”
“我說的都是事實,”老母豬說:
“他不認我,再怎麼說也是我羅姍的崽子不是?我總不能編個瞎話來騙你吧?”
“寧願你編個瞎話糊弄我也沒有關係,決不願聽到你說的那個樣子是真的。”
“崽崽是我生的,是我養的,我何嘗不想他好呢?”
“好好好,你不帶著他私奔……!”
“說那還有意義嗎?只怪他命短福淺,沒那個造化,消受不起地面世界那花花綠綠的生活!”
“你……。”
“我身為他的孃親也感到惋惜。”
“他臨死想知道真相難道有錯?”
“他沒有錯,但你錯了。”
“我錯了嗎?”
“你咋就詛咒他命短福淺了呢?你這個當孃的不念自己娃兒好,偏偏在這兒詛咒他?”牛山林說到這裡抬手指著豬頭:
“你生他的時候痛不?”
“哪有當孃的不心疼自己的仔仔?”
老母豬指著牛山林的臉反問:
“我不痛難道你還痛?跟你有半點關係嗎?”
老母豬一句話把牛山林說得啞口無言。
而那西門花林是什麼人?
地產公司總裁!
他常在窩邊走,卻堅持不吃窩邊草。
為公司建立了良好的形象,淨化了環境,提升了產值,應該受到讚揚。
可是,他雖然不吃窩邊草,同行草,但是窩邊以外的草,隔行的草,肚子餓了還是要吃的。
並且吃得還蠻厲害,老草嫩草一起吃。
可以說是飢不擇食,有點點像個雜食畜生。
他在其他城市購置了房產,隔三差五去較遠的地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