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說兩句得不得行?”染布坊老闆攔住養羊專業戶問道:“為啥要跑呀?穿衣服嗎?”
“我追到門店,她把我推出門,並指著鼻子吼:你個騙子,你個窩囊廢,除了跟女人睡覺外你還能幹啥子?”
“不知因何原因,我沒有說話!可是在那麼多人圍觀的情況下臊我的臉還有臉面嗎?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而她還沒完沒了的在說!”
“她說什麼了?”
“今天你敢踏進這個門老孃叫你永遠走不出這個店。”
“究竟為什麼發火?”
“我哪裡知道!當時想這還了得,當著眾人的面可以說我吃軟飯,但是不能當眾挑戰我的底線!既然顏面丟盡了,我還顧忌什麼呢?”
“於是衝進去攥住她的頭髮,左右扇幾巴掌,拳腳交加……。”
“她居然沒有還手,也沒有流眼淚,而是朝我微微一笑,豎起大拇指和顏悅色地說:‘打得漂亮!’”
“女人一反常態,我的手也軟了,氣也消了,哪裡還敢打,就鬆開手,站在一邊。”
“她一天跑進跑出賺錢不容易,或者在外面受到了委屈,回家跟我發洩脾氣減壓實屬常理,就低頭不言語,算是跟她道歉。”
“她轉身走進裡面一間屋裡,那間屋既是辦公室,也是臨時休息的地方。平時忙到晚了,就睡在那間屋裡。”
“我怕她揹著我偷人,經常夜裡去偷聽。見屋裡沒有男人我就學貓叫,買些她喜歡吃的水果藉機送進去,其實是想吃她的豆腐。”
“也莫說兩口子生活久了換一個場地,尤其像野外環境的地方,辦起事來格外帶勁。”
“夕陽喜歡我的霸道和粗魯。所以進屋去我沒在意,就坐在店門口抽菸。”
“她不會想不開尋短見?”
“幫幫忙喲!”大黑說,“像她這樣要強的女人會尋短見?”
“她進屋幹什麼?”
“不知跟誰通了個電話。”
養羊專業戶激動地說,“像我這樣兇猛的可做情夫?”
“不一會兒,一個五大三粗的猛男開著一輛皮卡過來。”
“我說得沒錯吧?”養羊專業戶得意地說,“猛男!”
“從車上面跳下來三個莽漢,我以為他們是來買建材的,就朝裡屋看了一眼,然後對他們說:老闆娘在裡面。”
“那四個大漢把我圍住一句話不說。”
“我覺得不對頭就站起來。”
“他們把我按回椅子上。我就問:幹啥呀?”
“他們還是不說話。我這才回頭看那婆娘,沒料到她已經站到櫃檯前手裡拿著電話看著我。”
“我想她要報警,心裡有了底氣,就對那四個猛男說:有事找老闆娘去。”
“一個男子甩了我一嘴巴:老子找的就是你!”
“打得我火氣沖天。”
“剛才被那婆娘侮辱,現在別的男人扇臉,我拼命地站起來。”
“可是另外兩個人把我按住,那個扇我一嘴巴的男人指著我的臉說:你再動一下,老子就廢了你!”
“我見他說話刀砍斧切十分刮毒,手裡又帶著野蠻,那婆娘又不說話,我的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