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以為墨掉要耍流氓,一側身,迅速使出左鞭腿,踢墨掉下身。
墨掉使出狗腿步,閃電般轉到馮玉耳另一側,一手抓住她的胸衣,一手在她的腰和腚之間遊走,含情脈脈地看著馮玉耳,內容豐富得不得了。
馮玉耳一愣,“這傢伙真要耍流氓啊?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下,西門歡要吃醋的,他不在可以。對不起了,要不然沒法交代。”
就在她潮水彭拜之時,墨掉兩隻手迅速抱住她的頭,深深地吻上去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認為親美女是一件愉快的事是不是?
其實不然。
就馮玉耳來說,自從她生病以來,就沒有刷過牙漱過口,她嘴裡的味兒,不但豐富,還特別大!
加之她每天要喝酒吃肉,蔥呀蒜的一概不介。
總言之,煎餅蔥花味,肉夾饃餡兒味,羊肉臊氣味兒,酒肉煙氣味兒,西門歡口水味兒,幾十種味兒在她口裡發酵之後,混成一股無窮無極的力量。
就在嗅覺大法確認這是什麼味兒的時候,馮玉耳憋足一口氣,全力撥出,墨掉入一根頭髮絲兒,在空地上飛舞起來。
柳絲絲以為他中毒了,腳一點,騰空而起,一把將墨掉抱在懷裡,輕輕落在地上。
還沒等墨掉開口,她就一把推開他,捂住嘴背過身,倒吐不楊,“小兄弟,你身上是啥子味兒?”
墨掉怕燻著眾生,趕緊捂住嘴說:
“那女人在地面世界啥都吃,還不刷牙,沒想到她嘴裡的味兒這麼。”
“你這使得哪一招?”柳絲絲回頭看了墨掉一眼,又迅速回過去說,“我咋看不懂你呢?”
墨掉知道柳絲絲要問的話,可是三言兩語又說不清楚,這咋辦?
於是沉思了一下說,“其他的,我回頭再細說給你聽,不過,我現在要告訴你,那馮玉耳最近在地面世界不但吃肉喝酒,現在還抽菸了。”
“嫖不?”柳絲絲看著墨掉話裡有話地問。
墨掉沒見過她那麼嚴肅過,所以不敢亂說話。
在地下世界,目前,他就柳絲絲這麼一個朋友,要懂得珍惜。
於是說道,“她不那啥,會追著西門歡滿世界跑嗎?”
然後話鋒一轉,“我這麼做,主要是檢驗她在地面世界吃的東西,在地下世界還存不存在,我剛才親她,就是聞聞她嘴裡有沒有蔥蒜酒肉味兒。”
“結果吻一嘴臊氣?”
“在地面世界吃喝的東西到了地下世界要發酵的。”
“什麼意思?”
“馮玉耳功夫好,全靠酒肉養!”
“難過不得,”柳絲絲恍然大悟地說,“我是說她咋這麼厲害了。”
馮玉耳見墨掉親自己一口,然後又跟柳絲絲搭訕,腳踏兩隻船,肚子裡的火噌地就上來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馮玉耳指著墨掉,罵道:
“耍流氓,老孃非撕爛你的嘴。”
她往前走了兩步,見墨掉和柳思絲站在一起,二人在商量對策,就趕緊剎住腳,朝西門歡求助:
“西門歡,他親我的嘴,摸我,還摟我的腰,他調戲你婆娘。”
馮玉耳說的,墨掉做的,不光西門歡聽在耳裡,在場的其他人都看著呢。
西門歡不是不幫馮玉耳,而是他們事先商量好了的,一旦跟墨掉打起來,要麼西門歡上,要麼馮玉耳上。
兩個人採取車輪戰術,輪換著來,是想省下力氣,好乾別的事,兩個人要是精疲力竭,到時候誰也調動不了誰的極性。
既然婆娘發出了求救訊號,西門歡得出手幫忙,他抬腳踢腿,朝墨掉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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