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們……。”

“你就不要問來問去的了，有啥子辦法直說可以不？”羅姍有些不耐煩地說。

“我不問清楚，你們能理解嗎？”

“哎喲，”馮玉耳看著方蓮，圍著她兜了一圈，然後站在原處，冷嘲熱諷地說：

“你這是妓院裡搞發明創造，出新武器了是嗎？我們不理解，你理解不就行了！”

方蓮聽馮玉耳這麼說話，心裡非常高興，總算這婆娘開竅合群了，於是轉身來撕馮玉耳的嘴。

馮玉耳圍著羅姍、柳絲絲兜圈子。

方蓮在後面一邊追一邊說：

“新不新，器不器，能治男人的騷氣，不需要新武器。你這小娼婦兒，才開封幾天，就這麼多話？”

羅姍拉住方蓮，不許她追打玉耳妹子。

柳絲絲也護著馮玉耳，也不要她追著打。

馮玉耳在兩個姐姐的保護下，更加恣意飛揚了。

她說，“方蓮姐姐，把你的新傢伙拿出來我們看看如何？”

方蓮手指馮玉耳身體敏感處：

“你個娼婦兒，給我等著，我遲早會把你弄進麗人院，讓男人好好馴服………。”

“好呀好呀，”馮玉耳拍手跳起來說，“你現在就把我弄進儷人院如何？”

“你也別皮了，”羅姍拉拉馮玉耳多餘的衣服，說，“你以為自己吃得消？”

馮玉耳抬頭看看羅姍，見她看著牛山林，就撇撇嘴，又看看柳絲絲，再看著西門歡，歪歪鼻子眯眯眼，就規規矩矩地站在柳絲絲和羅姍中間看樹上四個男人，院門口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方蓮這個人啥都好，就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外，還耐不住寂寞。

她總把毫不相干的事情跟她的麗人院掛鉤。

她們不說話，她卻大聲說道：

“你們看，他們父子三人在樹上飛來飛去，墨掉金雞獨立站在樹梢上，為啥子？”

“你說為啥子？”柳絲絲問。

“我說他們是吃飽了，精神旺盛，閒得蛋疼。”

“你這是哪裡話？”羅姍瞟了一眼方蓮說，“說正事。”

“我一直在說正事。”

羅姍看都不看方蓮一眼，拉起馮玉耳來到芭蕉樹下，不跟方蓮站在一起。

方蓮見柳絲絲跟過去，知道羅姍煩她了，不願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