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媳婦說的。”

“他兒媳婦說的？”

“是的。”

“他兒媳婦是哪一個？”

“會上樹，會說話，會講故事的。”

李勇頓了頓，不是賣關子，而是怕說出大英雄的兒媳婦是老母豬，得不到大家的理解而捱揍。

“他兒媳婦是誰？”

“一頭老母豬。”

“你個老東西敢耍我們？敢說林正義大英雄的兒媳婦是一頭老母豬。”

那些人對李勇拳打腳踢。

“不想活了是吧？”

“它真是一頭老母豬。”

大家聽到這話就像地面世界的粉絲聽到侮辱他們偶像一樣的話，舉起拳頭就砸李老頭兒的頭。

李勇趕緊用手護住頭部，蜷成一團。

“我說的是真的。他兒媳婦雖然是一頭老母豬，但是會說人話。”

“這個我可以作證。”

錢老頭兒見夥計為救他捱打了，趕緊把注意力引到他的這邊：

“他說的是真的。那頭老母豬說地面世界的人看小說多了，一能穿越，二能變聰明，三能偵破案件……。”

“他不是說還能找到女朋友嗎？”那個年輕人指著李老頭兒問，“有沒有這回事？”

“有！”錢海斬釘截鐵地回說道，“自古就有：書中自有黃金屋、顏如玉嘛。”

“老母豬現在在啥地方？”

“在他家裡。”

“你們說的可是真的？大英雄也信了？”

“當然是真的了。他要是不信會帶我們來買小說書？”

錢海說到此頓了頓，隨後又補充道：

“對了，那老母豬說得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樣，據說這件事就發生在她兒子身上。”

“老母豬還有兒子？”

“她在地面世界的兒子。”

大家聽到這裡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對看小說這件事還是玄而又玄，有無數問題要問，但又不知道怎麼問是好，主要是怕耍他們。

這時候有個女人走過來問道：

“老母豬在他家裡，他的家在哪裡？”

兩個老者不想說出牛山林的住處，但是現在到了不能不說的地步了，他們再三猶豫，遮遮掩掩地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