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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隱線

虞崇山的臉色又冷了下去,他是真沒料到這個冒充自己女兒的女人遠比親生女兒要難對付得多。

“還有,告訴虞翎兒,別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裡,虞清歡的母親有任何差池,我都會把賬算在她們母女的頭上!”

虞崇山不怒反驚,他怔愣掃過她的臉半會兒遲疑開口問她:“你到底是誰?”

“你女兒信任並託付後事的人。”清歡抖著腿頗有點江湖做派,“丞相大人,今個兒我是好好跟你把話給說明白了,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可被哪裡不愉快就互相捅刀子,捅了刀,誰也活不成。”

清歡說完不等虞崇山給回話就上翻白眼狠狠瞥過他轉身離開。

清歡轉過房角,就停住腳步沒有繼續走,她靠在牆上嚥下喉嚨,深深呼吸,緊張得很,手心都出汗了。

一直等虞崇山離開後,清歡才悄然往後堂去。

“娘子。”世言從屋裡蹦躂出來,歡天喜地地跑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胳膊,“我岳父大人呢?”

“你怎麼在這?不是讓你去休息的嗎?”清歡說是對世言說的,但卻瞪著溫敬秦和寧王。

世言委屈皺著鼻子:“世言擔心娘子。”

清歡張唇有遲疑了下,“你岳父已經走了。”她勉強牽了牽唇角,給他一個笑容。

溫世言什麼都不知道,他很失望,自己的岳父好不容易來一趟溫府,父親不讓他見,娘子不讓他見,岳父大人也沒說要見他。

到底為什麼不讓自己見岳父。

清歡和世言一同進到屋裡,寧王和溫敬秦正肅然等著她。

“我已經把線埋了,到底以後他會不會動手,我可保證不了。”她一進門就聳肩,把責任推掉一半。

寧王右手放在桌上,手指輕敲著桌面,“虞崇山絕對不會留下任何隱患,你這個隱患太大了,他一定會想辦法除你。”

清歡嗯了聲,什麼也沒說。

溫敬秦抬頭瞄了眼清歡,隨後右手提起桌上的茶壺又撿了一隻杯子,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推向清歡。

“放心,他不會這麼快動手,我們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老頭子,你們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好了,接下去你們自己看著辦。”她嘟著嘴有點怨氣,說著看向站在身側一直嬉笑純然望著自己的世言。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別這麼不上道。”寧王半開玩笑半警告。

虞清歡撇頭看向寧王,賊船!

她已經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