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餘光閃爍沒敢看齊灃也沒看半夏,齊灃扁了扁嘴放下筷子把一肚子要說的話都給憋了回去,半夏抬頭給清歡使了眼色,讓她先去後邊照顧世言。
清歡示意謝過半夏後,就往後院去了,剛到世言房間門口,骨頭就擦著滿嘴的油膩跟了上來,氣喘籲籲地說,馮二子抓住了。
“這麼快?”她脫口而出心中的疑慮,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骨頭。
骨頭仰著腦袋,眼裡多有期待的神采,看著清歡說:“管他快不快,總之抓住馮二子,那個女人能配出解藥啊。”
來得太快了吧,這麼多天馮二子一點訊息都沒有,昨天下午才說要抓人,這二十四小時都沒有的時間裡竟然就抓到了?
就像是馮二子自己送上門來的。
清歡雖然心有疑慮,但她還是快速往前廳走去,也沒有進世言的房間,快步走了兩步才把手上的碗交在骨頭手上,吩咐骨頭好好看著世言。
清歡沖到前廳的時候,馮二子正被齊灃的人扣著脖子壓在地上,齊灃搬著一張凳子坐在最前面一隻腳踩在馮二子的腦袋上,正狠狠蹂躪。
坐在桌邊的半夏見匆匆趕來的清歡氣喘的厲害,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先靜下心來。
“謝謝。”清歡轉頭看向半夏,接過茶水問,“怎麼突然就抓到了?”
“陸芳抓到的。”
齊灃攔在半夏之前回答,不過清歡看半夏的眼神大概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也是,半夏根本不知道整件事。
清歡來不及喝茶走到齊灃的身側,不知道是不是側臉的原因,陰影有些濃重,看上去齊灃整個人都被蓋上一層陰鬱。
可能是清歡審視的目光有點過分,齊灃轉頭對上清歡的眼睛。
“怎麼?”齊灃挑眉問她,眉梢帶著危險的警示。
清歡回神:“陸芳呢?”
“受傷了。”好像是戳到齊灃哪根痛經似的,他眉間的戾氣凝成一團,踩著馮二子的力度又重了幾分,“把這小子拎到門口後就昏迷了。”
馮二子整個人就是伏在地上的,腦袋往東邊側著,臉上沒了半點當日的慫樣,半張臉就算已經快要被壓成豆幹,也沒有一點要求饒的意思。
“齊灃,你要是把馮二子壓死了,我就拿不到牽機藥的配方了!”半夏站在遠處沖著齊灃吼道。
齊灃冷冷瞥過一眼地上的馮二子,哼了一聲終於高抬貴腿放過了馮二子那半張臉,旁邊一侍衛給他遞上一杯熱茶,他捧著茶杯半晌才下令:“搜身。”
清歡就看著他們把地上的馮二子像拎小雞一樣給拎了起來,然後把他全身搜摸索了一遍,最後找到一張紙,侍衛將紙張交給齊灃。
一直沒說話的清歡偷偷瞄了一眼,上面寫得她都不是很懂,齊灃沒看幾眼就把紙交由侍衛去給了半夏。
半夏擰眉對著這紙研究半天,突然興奮地跳了起來,“這是配方。”
“牽機藥的配方嗎?”清歡急忙走向半夏。
“是的。”半夏說,“你相公有救了。”
這本來是一個讓人很興奮的訊息,可清歡笑不出來,馮二子的出現真得太巧合了,而且哪個反派會把毒藥的研製方法寫好了放在身上?
有病啊還是腦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