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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他一定 會沒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子的情況漸漸緩和下來,但是修的表情卻沒舒緩,“他活不了多久了,妖毒不是人界的妖物能醫治的了的。除了雪無香,沒有什麼能治好他。”

“雪無香......”捕快沉痛的看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熱淚盈眶,“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修緩緩搖頭,花溪看著自己的師父,修也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眼中帶著詢問,花溪甜甜一笑,嘴角綻放兩個淺淺的酒窩,“師父,反正雪無香留著也沒用,不如救人一命。”

捕頭原本死寂的神色恢復了光彩,求助的看著花溪,雙手顫抖,“小姑娘,求求你,只要你願意救救我的兄弟,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同意......”說著就要下跪,被修給攔住了,“不必,把他帶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我為他治療。”

沒人注意到花溪撇了撇嘴,師父怎麼就什麼好處都不接就答應了,自己還缺一個為自己試藥的人呢,他不是說做什麼都願意嗎,多好的人選啊,如果可以,還能幫自己試驗蠱毒啊......只不過這些想法她可不敢對修說。

其餘的人手忙腳亂的帶著病人離開了,剩下的人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傳開了,“今日城裡來了一個神醫,連妖毒都可以治好。”

何府。

“你說的是真的?”何家老婦人拄著柺杖,坐在大廳的主座上面,蒼老的容顏,神情中卻透露出刻薄的形象,她此刻眼睛緊盯著眼前的下人,眼中透露出精光。

“老婦人,老奴哪裡敢騙你啊,街坊都傳開了,真是個神醫啊,沒準能治好少爺的失魂症呢。”下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那你就派人將神醫請過來吧,不論付出多少代價,綁也要將人綁過來。”老太太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彷彿神醫過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下人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走到後院,只看見穿著一身不知道多久沒洗的衣服的何少奇蹲在草叢面前,搖搖晃晃,神色毫無光彩。她的身後站著官程雪,官程雪穿著紅色的衣衫,妝容精緻,光鮮亮麗。看向何少奇的目光無比溫和。

何少奇出了這樣的事情,是個姑娘都不願意陪在他身邊了,但是官程雪這個兒媳婦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這讓老太太挑出不什麼毛病,漸漸也將何家的一些權利交給了她,畢竟,現在何家有自己,可是以後只能靠著這個兒媳婦了。

“娘,有什麼事情嗎?”官程雪注意到老婦人,緩步走上前問道,語氣溫溫軟軟,根本聽不出她對何家,對何少奇的不滿。

“老夫來看看少奇,他還是沒有一點好轉嗎?”

官程雪搖頭,“看了那麼多大夫,沒一個能看出夫君到底怎麼了。”說這話時候她心底是暗爽的,心中暗道花溪給的蠱毒真管用。

老太太搖了搖頭,“今日城裡面來了一個神醫,妙手回春,我去派人請了,如果他也沒辦法,那麼以後就只能辛苦你了,程雪。你比重瑾更像何家的媳婦。”

官程雪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袖口下的手握緊,指甲嵌入了肉裡面,那清晰的疼痛不及她心底的痛苦一分,“官重瑾,呵呵……你還有臉提她。她是被我害死的,被你們害死的,我留在這時就是為了懲罰自己,更是為了看看你們何家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

至於神醫,呵,一定是空有名頭,何家不知道請了多少個神醫了,結果何少奇還是這個樣子,前幾天他倒是有了自殘的表現,這些她都沒有告訴老夫人。

再說另一邊。

花溪和修進了屋子裡面,一對巡捕在門外候著。躺在床上的病人面色蒼白如紙,修拿出花溪給自己的雪無香,雪無香作為一片霜花,至今沒有融化,淡淡的白色星光從上面掉落,怎麼也不會消失一般。

“師父,該怎麼做啊。”從未見識過這樣治療方法的花溪有些手足無措。

病人的衣衫敞開著,不禁是胸膛,他的腰間也有幾道傷痕,修將雪無香放在他的胸口,雪無香便自己在他的身體上融化,融化的液體滲透面板鑽入了他的身體。之間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由妖氣擴散的部分已經恢復了原樣,但是胸口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修將醫箱拿出來,取出銀針為他施針,併為身旁的花溪講解。

時間一點點過去,修的額頭佈滿了汗珠,花溪踮起腳為彎腰的修擦汗,然後替病人包紮傷口,兩個人的配合無比默契。

“該取針了。”修看到病人的眼睫毛顫了顫,立即招呼花溪起身,這一次他沒有放慢了速度,手快速在他的身體取針,幾乎幾個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金針就收回來了,看得花溪嘖嘖稱奇,一直嚷嚷著要學。

修摸著她的頭髮,“等你把藥草都認全了再學吧。”

“我都認得差不多了,不信你回去考考我啊師父?”花溪抿了抿唇。

修:“那就背藥方。”

“師父——”

修卻沒再聽花溪說話,而是開啟了門,天已經黑了,外面是一張張焦急疲憊的臉,他們已經很疲憊了,可是聽到開門聲的那一瞬間都將時間放在了修的身上,一個個上前詢問。

“大夫,他還好嗎?”

“大夫,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大夫,他是個英雄,求求你別放棄啊......”

修:“已無大礙。”

一群大漢在聽到修這句話差點落淚,感激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只是紅了眼眶,半跪在修面前,給他行了一個禮。花溪見到這一幕有些震驚,這樣的感情......突然有些感動是什麼情況,突然和他們有一樣的心情,想要讓屋子裡面的人趕緊好起來。

明明是與自己無關的人,為何有了對他負責的心思,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醫者仁心嗎?

“你們放心,有我和師父在,那個人絕對死不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麼。”花溪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拉起來他們,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被小姑娘訓斥的幾個大漢也沒有反駁,只是連連點頭,“小溪說得對。”至於為什麼花溪不願意讓他們叫自己姑娘,你把姓加上去就知道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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