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摘了布袋放在床頭，縮排被窩裡，頃刻之間身體便被抱進了一個冒著冷氣胸膛。

“還在氣？”

墨秋不說話。

“你想殺我？”

雖然看不到人但墨秋能感受到陸溫之說話時胸口的震動。

“你要是想殺我很簡單，把錢程給你那符紙裹在刀刃捅進我胸口，自然就能讓我魂飛魄散。”

墨秋蹬開被子伸手將小布袋帶上。

盡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那還不如不同。

陸溫之：“......”

不是順著哄了嗎？怎麼感覺更生氣了？

墨秋氣著氣著便睡著了。

半夜墨秋被渴醒，嗓子幹得冒煙，他將布袋摘下，沒感受到陸溫之存在。

“系統。”

系統也沒有音訊。

嗓子裡的疼痛提醒著墨秋要補充水分，房間裡沒水，他只好起身去樓下客廳倒水喝。

今日回來的時候，墨奶奶還在看電視，墨奶奶有著老年人的通病，節省，所以一般她最後一個睡都不會留燈。

墨秋出了房間扶著牆壁摸開關。

奇怪，怎麼感覺今天晚上格外黑。

房間明明有燈光卻沒有透出一絲，光亮彷彿被禁錮在房間之內。

墨秋想退回去，一個轉身差點撞上了身後的人。

勉強看清人後，墨秋按住胸口：“奶奶，你怎麼出來了？”

黑暗裡墨秋並看得不清：“奶奶，把燈開開。”

墨奶奶拉著他往樓下走：“這不是能看見嗎？開燈做什麼？”

墨秋習慣了自己家奶奶的節省，眯著眼睛盡量讓自己看清：“我就喝口水，一會兒就關了。”

“喝口水開什麼燈，一天盡浪費電。”

墨秋停下，一隻手拉住扶手不走。

不對。

奶奶雖然很節省，可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省，也不會這麼赤裸的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不走了，不是要喝水，還不快點。”

墨秋挺起背，想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