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小聲的說:“師弟,你讓我辦的事情非常順利,我現在有點期待後續嘿嘿。”
宓玉怕他說出去又叮囑幾句一定要忍著別說出去。
“師弟,你別看不起我,我讀博六年了,沒人的忍耐力強過我。”
說完電話又結束通話了。
這時倒是蕭鄖也回來了。
身後還跟著校醫。
宓玉一見他進來,立即就覺得渾身沒了力氣,萎靡地靠在了牆上。
校醫問:“同學,你現在哪裡不舒服?”
宓玉虛弱的說,我現在的傷口都很疼,最疼的是腳腕,現在都動不了了。
校醫聽完以後對蕭鄖說:“錢可能還要補。”
蕭鄖正好接起一個電話,好脾氣的答應了:“需要什麼藥就再拿。”
電話一接通,一串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
宓玉仔細聽也沒聽明白。
蕭鄖看了認真偷聽的宓玉一眼,對那頭說:“她去我宿舍?”
“好,我現在就回去。”
“我也去吧。”宓玉說。
校醫正要給他消毒。
宓玉坐起來,止住想繼續給他上藥的校醫的手:“我現在沒事了。”
“真沒事了。”宓玉從床上跳下來,兩步跑到了蕭鄖的身邊。
然後笑著對校醫說:“你看,現在都不疼了。”
然後他轉身燦爛的對蕭鄖說:“咱們走吧。”
校醫:“我看他的確也沒什麼事了,一起去吧。這藥拿著,後面的藥就不用補交了。”
宓玉感激地接了,然後放進書包裡和蕭鄖一起離開了校醫院。
出門就是了下坡,宓玉咬著牙一路出溜,跟在快步走的蕭鄖的身後。
蕭鄖一回頭看他,他也趕緊停住。
蕭鄖伸手要從他的手裡拿袋子。
這是要幫他嗎?
宓玉想直接給他,結果蕭鄖只在裡面抽出一張紙來,然後放進了他的手裡。
“出汗了。”
剛才下坡出了挺多冷汗,宓玉拿出來擦了擦額頭,被蕭鄖從他手裡扣出去,攥在了他的手裡。
然後蕭鄖把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把個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