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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既然如此,你跟我兩年,我捧你……

第二天早上到片場後,一路被好些人暗暗打量,有的甚至在後面竊竊私語。江臨依舊淡聲問好,神色平靜,看上去並未受影響。

他走過去跟監視器後面的墨導打招呼:“墨導。”

墨導抬頭看過去,見江臨已經換好衣服,神色坦然,暗自點頭,笑道:“氣色不錯,看來沒有被網上的言論影響,不錯。就得這樣,咱們清者自清。”

“嗯,謝謝墨導。”江臨頓了頓,歉意道:“就是給劇組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麻煩?”墨導擺擺手:“不麻煩,反倒給劇組添了不少熱度。不過就不給你報酬啦,就當給劇組免費做了一波宣傳。”

江臨被墨導一本正經的語氣逗笑:“好。”

“準備一下,馬上到你的戲了。”

《長寧》拍攝進度過了三分之一,經過前期佈局和鋪墊,各方勢力早已做好準備,伺機而動。這個時候,和親訊息傳來。

元夏國朝野上下皆是嗤笑。

笑話,就憑大召那種彈丸小國,也敢肖想本國公主,還是身份尊貴無比的無憂殿下。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眾人篤定,國主肯定不可能答應。

然而,出乎意料的,國主答應了。非但應下讓無憂殿下遠嫁他國,還答應讓大召國質子雲華歸國,不日完婚。

訊息一出,舉國嘩然,文臣死諫,武將憤然,只是這一切都改變不了國主的決心。

眾人不懂國主心,然而國主也是有苦難言,若非萬不得已,他怎會捨得愛女遠嫁他國!

【禦書房寂靜肅然,國主擰眉而坐,素日威嚴的面容添了幾分愁緒,蒼老不少,他微微抬手,聲音透著疲憊:“國師,你來說吧。”

被稱作國師的白須老者眸若枯井,幽深無波,渾身散發著死氣。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老者,元夏國上下無人不尊無人不敬,只因他是蔔氏後人,這片土地最神秘的存在——預言者。

凡出自蔔氏之預言,均已應驗,千百年來從未出錯。

國主此言一出,親信大臣都望向國師,國師恍若未知,布滿皺褶的嘴角微動,悠揚的聲音在殿內響起:“紫微垣西忽生血芒,及至破軍星動之日,兵燹將起,山河易色。異邦蒼狼星現於東方,攜三丈白練蔽月而來。”

國師話音剛落,便有大臣驚呼:“這……這說的可是和親一事?”

“沒錯。”國主聲音透著深深的無奈:“公主及笄前夜,國師佔蔔,得此預言,果然,及笄禮後北方戰事又起,元夏軍……不敵。”

有大臣喃喃道:“怎會如此?程將軍,與梁國一戰,不是勝了麼?”

程開山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跟這些文臣解釋,戰場瞬息萬變,勝敗乃兵家常事,而且,國主口中的戰事,並不是他負責。

“不是梁國,是懷漠,他們跟大召國勾結,我軍戰敗後,隨戰報而來的,還有大召國的和親訊息,如今多事之秋,元夏軍大敗訊息隱而未宣。”

眾臣默,預言應驗了。

想想自己兒子,程開山不由地問:“國師,可有法子解?”

國主朝國師點頭示意,國師緩緩開口:“若以朱雀翎覆其獠牙,可暫平星軌之亂,然紫微帝星必墜,龍脈盡染赭色。鳳凰浴火則天地焚,玄鳥折翼則社稷殞。”

程開山跌坐在椅子上,訥訥道:“和親……非得無憂殿下不可麼?聖人不妨認個義女,賜封號,何嘗不是咱們元夏國的公主啊。”

眾臣附和:“對啊,此法可行。”

國主擺了擺手:“求娶公主的是質子雲華,他與無憂自幼一起長大,你們以為他不識無憂麼?”

程開山再次開口,聲音滿是無措:“聖人,犬子,犬子……”

“大將軍無需多言,朕明白。”國主沒讓程開山繼續說下去,嘆了口氣道:“和親之事已無變數,含章當以大局為重,應對公主多加勸說。”

“臣,領命。”】

這段劇情結束,就是公主得知和親之事已成定局,負氣之下離家出走,被長盼在她們經常去的城外農莊尋到,而後公主訴說心事,長盼沉默聆聽。

江臨早上要拍的是這一段戲。

“《長寧》第二十三場戲第二鏡,3、2、1,action!”

【無憂望著農莊的田野,一派綠意盎然,可她的心卻荒蕪一片。和親已成定局,往日對他寵愛有加的父皇這次好似變了個人,無論她怎麼撒嬌怎麼哭求,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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