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晨辦公室，小王圍著凌清晨的辦公桌直打轉，“我還不能跟他們說啊？”小王問道。

凌清晨點頭。

“小道訊息也不能透露一些？”

凌清晨繼續點頭。

“你這是要急死我啊這是，當初讓我把訊息透露出去，現象他們問我了你又不讓我說，我這要怎麼給他們交代啊！”

凌清晨依舊不回答。

“那你到底要怎麼辦？”

“現在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培養網紅的事了吧？”凌清晨終於開口問道。

小王點頭，“雖然不確定。”

“他們當中有些聰明人是不是應該已經開始準備了？”凌清晨繼續問道。

小王仔細想了想，現在雖然沒有明確的訊息，但是應該是有這種情況出現，“我明白了。”

雖然這件事情沒有明確的告訴大家，但是經過現在這麼一鬧騰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人都有這個特點，那就是越是從不知名地方得來的小道訊息越相信，真正擺在他們眼前的訊息他們卻懷疑起真假來了，凌清晨透過小王他們釋出訊息其實比她自己釋出訊息的效果更好。

但是這樣一來可苦了小王幾個人了，自從訊息放出來之後員工們見到他們就問，這群人因為和凌清晨打過包票的，所以是萬萬不能把真正的資訊透露給這群人的。

他們越是不說，人們越是好奇這件事情，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一幕。

不光是小王，曉曉、小娜、山楂這幾個人都遇到了這樣的狀況，現在正一邊被員工們“圍攻”一邊祈求凌清晨儘早放話，讓他們把實情說出去得了。

凌清晨當然不會放這個話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在旁邊觀察大家的動向，看看能不能在這裡面找出幾個有這方面意願或者是這方面能力的人。

這幾天楊子傲那邊可算有訊息了，他會在正月十八趕回學校這邊，他父親公司那邊的訊息依舊沒有跟凌清晨說，只是告訴她暫時不用擔心，他自己會處理好。

回到上海之後照例請凌清晨吃大餐，結賬的時候凌清晨率先把自己的付款碼調出來了。

“掃我的吧！”

“這個……”服務員看著楊子傲的方向，一時沒敢動彈。

“之前你請我，今天讓我請你一回。”凌清晨看著楊子傲的臉堅定的說道。

“不用吧，這點錢……”

“既然錢不多，掃誰的不一樣？”凌清晨依然不依不饒，臉色嚴肅的不容拒絕。

“你今天怎麼了啊？你知道我這個人受不了這個的啊？”

楊子傲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凌清晨知道他受不了的其實是女孩子幫他結賬了，北方男孩基本上都有這毛病，凌清晨一般也不會在這方面和他過不去。

今天之所以下他面子也是另有原因。

凌清晨將手機收回去，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能看出真假的，你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到底怎麼了？”

“我這……”楊子傲稍微猶豫了一些，立刻換上了“無所謂”的表情。

“我很好啊，我爸覺得他歲數大了，有些事情也該放手了，就帶著我去見幾個長輩，談幾單生意……”

“編，你可這勁兒編，你覺得你編的那東西有人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