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沁兒同事那麼多年了，她到底喜歡什麼凌清晨再清楚不過了，她之前雖然也做過客服、助理之類的工作，但是真正喜歡的還是化妝。

再說年沁兒的化妝天賦並不比別人差，她只是技術還不夠成熟，多學學、多練練會好的。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似乎已經完美的解決了，但是凌清晨還真的不敢鬆懈，畢竟是兩方人馬剛開始接觸，沒有點波折是不可能的。

一直到了晚上五點鐘左右小娜把凌清晨拉到了一邊去。

“你把挑選女裝的真正方法教給網友了？”小娜很不可思議的問道。

凌清晨點頭，“對啊！”

“你怎麼能把這些都教給大家呢？”

“我為什麼不能啊？我現在背後又沒有公司？”凌清晨笑著反駁。

“可是你知道你這樣會失去多少合作機會嗎？”

小娜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你可能以為春風服飾很黑了吧？但是我想要告訴你，在那些公司裡面春風服飾都算得上業界良心了。”

“你工作能力不夠他至少還會提前告訴你，你有別的天賦，他們至少還能讓你轉職，你知道其它的公司都是怎麼做的嗎？”

“他們根本不會管你未來的發展如何，他們只知道榨取你的剩餘價值，榨乾了就把你給換掉。”

小娜低下頭很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的樣子。

凌清晨愣愣的看了她許久，“我們一定要在裡面選嗎？”

“不選你能怎麼辦？”小娜反問。

“你現在拿的是誰的錢？”凌清晨不但沒有回答小娜的問題，反而給她丟擲了一個新的問題。

小娜愣了一秒鐘，臉蛋立刻紅了起來，“我們拿的是你的錢，我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凌清晨搖頭，“你是我的人了，沒有人再去榨取你的剩餘價值了。”

“可是……”

可是你不榨取的話，別人也不會榨取嗎？你知道你現在的做法是與多少人為敵嗎？

小娜心裡面這樣想，卻不忍心說出來了，但是心裡面卻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樣的機會應該去珍惜。

晚上7點直播正式開始，今天的直播是由老年來擔當直播的布光和錄製工作，曉曉、年沁兒共同擔當客服助理，小娜和小丸子等人在旁邊監視直播的效果。

今天凌清晨在直播中講解的是怎麼挑選到一件好的毛呢外套，尤其是介紹了不同質量毛呢面料怎麼甄別。

內容是“硬核”了點兒，但是凌清晨的講解方式卻挺容易懂的，也沒有多少人覺得無聊退出直播間。

乾貨介紹完畢又到了分享服裝的時候了，小娜發現凌清晨在分享服裝的時候也穿插了不少服裝質量挑選的介紹，不是“營銷號式”點到為止的介紹，而是真的將挑選毛呢的方法交給了大家。

推了推旁邊安娜的胳膊，“她這樣做行嗎？”

“絕大多數電商是甭想合作了，但是被她排除在外的商家價值不大，要不然也撈不到什麼油水。”

“有些話算是行業機密了吧？”

“機密就機密唄！”

“可是這樣會被打擊的啊？”

“不說就不會被打擊嗎？我們之前夠小心的了吧，可結果呢？”靜靜小聲反問，臉色看起來比平常更冷了。

小娜被她問的壓根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