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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她走到哪裡,沖虛真人就跟到哪裡,餘璃又移了個位置,轉頭說道,“你再跟過來我就告你騷擾良家婦女!”方念之聞言,連忙擋在餘璃的身前。

沖虛真人氣得噴火,誰騷擾你了?就你還良家婦女?要點臉好嗎?還有你個小兔崽子,你是人好不好?

事實證明,若是論修行法術,餘璃是及不上他的。但是論臉皮厚度,他再修行了幾百幾千年都及不上這只妖怪。但是他這張老練還是要的,於是他只好忍著沒跟著餘璃挪位置。

女鬼在陣內不停的敲打著,想要掙紮著逃脫出去。柳宴殊說道,“別再做困獸之鬥,你逃不出去的。”

女鬼不甘心的嘶吼了幾聲,聲音中帶著滿滿的不甘和憤怒。魏姨娘似乎被女鬼的聲音嚇到了,她連忙撲進了方老爺的懷裡,“樂郎,我怕。”

方老爺的雙手頓了頓,抱住了瑟瑟發抖的魏姨娘。

柳宴殊從餘璃的手中接過白布,只見層層包裹之中還隱隱可見黑光。柳宴殊仔細的摸了摸,看形狀那應該是一塊類似於令牌的東西,只是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看起來像是塊木牌,但是摸起來卻十分的細膩,像是塊上好的美玉,只是不知為何周身總是散發著強烈的灼熱之感,即使是隔著白布也散發著淡淡的熱度。

柳宴殊對沖虛真人道,“此牌材質特殊,真人見多識廣,可知是何物?”

沖虛真人本就想看,只是放不下面子才站在一旁,如今聽見柳宴殊主動邀他去看,他咳了幾聲才走了過去。沖虛真人接過那塊牌子,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

柳宴殊走到女鬼面前,隔著陣法問道,“你法力低微,近日在方府興風作浪恐怕就是因為這塊令牌的緣故吧?不知貧道的猜測是否正確?”

女鬼恨恨的砸了砸困住她的金光,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哼聲,並不答話。

沖虛真人:“孽畜,你殺害方府數人性命,如今被擒,還敢如此猖狂!”

柳宴殊:“府內喪命之人,可是你所殺?”

女鬼彷彿終於接受了她逃不出去的事實,慢慢的平靜下來,“是。”

沖虛真人冷哼道,“你倒是承認的快。”

“我如今還逃得了嗎?”

那被殺的六個人裡面不乏有一些是方府的家生子,老父老母依然在方府裡面當差,聽她承認

之後恨不得沖上去手撕了她。柳宴殊使了個眼色,素問便讓幾個小廝將他們攔了下來,好生勸慰,那些老人只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楚。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柳宴殊問。

“鬼殺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那你殺她。”柳宴殊指了指餘璃,“又是為何?”

女鬼藏在寬大鬥篷裡的臉似乎是抬了抬,餘璃感覺她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淡淡的說道,“她是妖身對我修行有益,我自然殺她。”

餘璃攥了攥拳頭,差點兒沒忍住想打她。

當個妖怪她容易嗎?人要殺她,鬼也要殺她,還一個個都這麼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殺最後一個人的時候,我進了那個院子。”餘璃抬眼看她,“你為什麼把我的腳印擦了?”

“沒有什麼原因,想做便做了。”

“你為何掩面?”柳宴殊神色不明的道,“是怕被誰看到?”

“我,我能怕被誰看到。”女鬼鬥篷下的眼神晃動了一下。

柳宴殊慢慢的走上前,他一揮手,那陣法竟一點點的縮小,最後變成了一道光,它像是一條繩子一樣將女鬼牢牢地捆住。他伸出了手,想要揭開她的鬥篷,女鬼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她開始用力的掙紮,但是鬥篷最終還是被揭開。女鬼尖叫一聲,她似乎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被眾人看到,極力的想要遮掩,但是全身被縛,又完全沒有可遮擋的東西,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方老爺怔怔的的站了起來,直直的朝著女鬼的方向而去。女鬼見到方老爺,更加的驚慌,她低著頭,無論如何也不肯抬起來。

別靠近我,別看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