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粉末性骨折的意思就是,毛仁雄的四肢已經沒有治療的必要,可以直接考慮哪個牌子的義肢比較好了。
“啊!啊!”毛仁雄放聲尖叫,疼的快要暈厥了。
毛仁龍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渾身戰慄個不停,他城府極深,卻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
“你想幹嘛……有話好好說!”看到高遠打傷了毛仁雄之後,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毛仁龍退後一步道。
從高遠的出手,毛仁龍判斷出來,這是一個不要命的亡命徒。
最可怕的是,這還是一個不要錢也不問青紅皂白的亡命徒。
別人犯罪都要有個理由吧,打人總得有個徵兆吧,高遠不同,直接動手,招招致命。
有句俚語怎麼說來著: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高遠就是不要命的,毛仁龍自詡是瓷器,是日後要入閣的大人物,就算有一身本事,也不敢硬碰硬。
高遠瞄了眼毛仁龍的大肚腩,厭惡的道:“我想幹嘛?我想幹的很簡單,就是讓你們兩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半輩子好好享受癱瘓在床的滋味。”
“你別亂來,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談。”毛仁龍滿頭大汗的道。
高遠道:“哦,怎麼談?你貪贓枉法的事情,談一談?你草菅人命的事情,談一談?你官商勾結的事情,談一談?還是說你縱容你弟弟幹的那些齷蹉事,要不要也談一談?”
高遠每說一句,毛仁龍渾身的肥肉就抖一抖,聽到最後忍不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高遠!”高遠淡淡的道。
“什麼!”毛仁龍瞳孔放大。
就連在地上掙紮扭動著的毛仁雄也停下來,終於明白為什麼會突然被人打斷四肢了。
高遠道:“你弟弟和龍雲公司勾結,利用你的職權和影響力,陷害三姝研究所,把我的三個朋友關起來,折磨拷打了半個多月,想要搶走我的藥物專利。我現在,就是替她們來討個公道的。”
毛仁龍哆嗦道:“你說什麼,我不懂。你一定是搞錯了,這是個誤會,誤會!我奉勸你年輕人,不要沖動,千萬不能沖動,我是官員,你要是打傷了我,那不是簡單的刑事案件,就是政治事件了,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解決這件事好不好?”
高遠笑呵呵的道:“不好意思啊,我是個年輕人,年輕人就是喜歡沖動,就是血氣方剛,就是一言不合拔刀就幹,就是不考慮後果。”
毛仁龍臉都綠了,他活了幾十歲,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油鹽不進膽大包天的人。
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嘩啦啦十幾個軍人沖了進來。
毛仁龍眼睛一亮,如釋重負,驚喜不已的叫道:“我是毛仁龍,京都武道管理局的毛仁龍,這個人要襲擊我,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說完,毛仁龍惡狠狠的看向高遠:“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把我弟弟打的這麼慘,我要你拿命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