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寧願自己去找父母的下落,也不想跟這樣的人,多說一句廢話。
這麼多年過來了,就算找不到又如何。
顧黎明牽制住紀念的手:“小念,你聽我說,我們……”
白英的聲音突然響起:“紀小姐。”
來了人,顧黎明放開了紀念的手腕,恢復了往日的儀表堂堂。
白英把外套給紀念披上:“紀小姐,白總找你,有話跟你說。”
白斯莫?
也是,這外套是他的,白英又是他的人,可不就是白斯莫找自己嗎?
看了一眼顧黎明,紀念清了清嗓子:“那我們走吧。”
她並不想跟顧黎明糾纏太多,就著白英的話,轉身離開了。
這一次顧黎明沒有拉住紀念,對方是白斯莫的人,可是白斯莫的人,怎麼會來找紀念。
……
跟著白清,直接到了頂樓的天台,白斯莫背對著他們,目光幽深的看著前方。
“你先下去。”
白英立即心領神會的離開了,聽到關門的聲音,白斯莫轉過身:“過來。”
紀念緩緩地走過去,脫下了外套:“衣服還你。”
白皙莫接過外套,再一次的披在她的肩膀處:“外面冷,以後出來記得多穿一點。”
他的語調很淡,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
修長的手指,把她飄在耳邊的碎髮別在了耳後,手指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耳垂,紀念輕輕一顫,往後退了一步。
白斯莫的手頓在半空中。
她還是在排斥自己!
緩緩地放下自己的手,『插』進口袋::“那個人在糾纏你?”
“小時候孤兒院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