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白斯莫的『性』格,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
紀念擰眉,肚子還是空的。
“我還想再吃。”
白斯莫頓了一下,再給她餵了一口。
“我什麼死後可以醫院。”
“剛醒就要出院?”話說到這裡,白斯莫的手機響了,他放下了碗,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很快便有人走了進來。
女人開口:“你好,太太。”
“小溪?是你。”
小溪有些詫異:“太太,你認識我嗎?”
這裡,紀念是不認識小溪的,所以小溪對紀念喊出自己的名字這一點,覺得非常的奇怪。
紀念尷尬的笑了笑,機智的轉移了話題:“那個,白斯莫人呢?”
“白先生讓我來照顧,他已經去了公司了。”
紀念垂眸,去公司了?
“太太,你不必難過,白先生最近一直都在醫院照顧你……”
“一直都在嗎?”
小溪端起碗,繼續剛才白斯莫沒有完成的任務,喂粥給她吃。
“是的,一直都在。除了公司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之外,他一直都在,其實白先生還是很惦念你的,他臉上的傷疤就是跟你一起跳下去的時候留下的,醫生說了,怕是要一輩子都在臉上了。”
“什麼?”紀念不禁驚呼了起來,“你是說,他臉上的疤……是因為我留下的?他跳下去了?跟我一起?”
“是的。”
紀念陷入了沉默。
三年前的白斯莫,會愛上自己。
三年後的白斯莫,依舊也會為了自己,而不顧一切……
是因為什麼呢。
“太太,你怎麼了?”小溪見紀念一直不說話,以為她不舒服,“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