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翎從沈元昭那裡出來就直接上三樓了,這會兒頭確實有些暈的感覺,只是有了那麼點兒飄的感覺,其他的都還好。
她扶著把手上臺階,四下看了一眼,也沒我看到旺兒,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等她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隨手關門後,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想了想自己剛才喝的那幾盅酒,覺得自己的酒量也不咋滴,當然了,現在也不影響什麼,還能再喝的,就是再喝也不知道還能喝多少了,在沈元昭那裡萬一真醉了總是不太好的。
鳳翎這正想著自己這酒量呢,突然地就看到自己房中的茶桌前坐著一個冷冰冰的男人,給自己嚇得“媽呀”一聲,踉蹌兩步,差點兒就給自己絆倒坐地上。
這下這酒勁可徹底醒了。
“你……你有病啊?”等看清是雲崢的時候,鳳翎氣憤的眼睛都瞪出火來了,“誰允許你進我房間的?”
“你的房間?”雲崢起身走近鳳翎兩步,冷聲鶴唳的,“你是不是忘了這裡屬於誰?你又屬於誰?”
雲崢似乎是有意提醒鳳翎以前的身份一樣,她一直都是屬於他雲崢的人,這裡自然也屬於他。
鳳翎哪裡就知道這些,她只知道這個厚顏無恥的混蛋強行霸佔了她的旖旎館。
“天下就沒有你這麼無恥的男人,你自己瞧瞧你站在我一個弱女子面前,也算是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就盡幹些卑鄙齷齪的事,你也好意思覥著臉說這旖旎館是你的?你不嫌臉面臊的慌……”
鳳翎仰頭怒視了兩眼傻高冷冽的男人,隨即就側身錯了過去,徑直坐在了茶桌前,自行倒了杯茶飲了兩口,頓時覺得自己終於有了些理直氣壯的氣勢。
畢竟有理走遍天下,這件事到底是這個男人理虧。
而此刻的雲崢雖然面有難堪的些許怒色,但心裡卻也沒有因此就受到威脅,他心裡想的就是鳳翎本就是他的人,生死都是。
回頭低睨著有了些脾氣的女人,勾了勾好看的唇角,便在鳳翎身邊也坐下了,視線卻是一刻不離開她,盯著她湊近陰沉沉地開口道:“你敢說旖旎館現在還是你的?”
鳳翎臉色一樣的陰沉透著氣勢洶洶的恨意,尤其是看到某人晃在他眼前的修長兩指,赫然夾著一張折疊的紙,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又拿字據威脅她了。
鳳翎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應該把那張近在咫尺的字據給搶過來,什麼也不管不顧不想地往嘴裡一塞,嚼碎咽進肚子裡,那這旖旎館不就又回到她手裡了。
可瞧著某人一臉奸笑的臉,她怎麼可能傻到真以為這個心機深重的奸商會把字據就這麼舉到她眼前?
別到時候垃圾也吃了,再中了他的圈套又惹得他一通嘲笑。
“這字據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沒數嗎?”一個大男人誘騙加強迫她一個柔弱小女子,他還真是覺得自己有臉了。
輸人也不能輸了氣勢,鳳翎自己心裡竟也突然有一種打反擊戰的感覺,她以後都不想看這個男人的臉色了,長得好看沒用,她可不是一個顏控,她看重的是人品。
人品懂嗎?
這個男人明顯是個渣!
“現在怎麼來的重要嗎?”
雲崢用他的厚顏無恥與腹黑提醒鳳翎,這真的一點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這旖旎館是他雲崢的。
不過,也確實是雲崢的,從一開始,這旖旎館歸根結底就屬於他雲崢的。
鳳翎被雲崢這穩如泰山的小人嘴臉堵的,這心裡就跟吃了髒東西一樣,憋屈又惡心。
那張字據就那麼一動不動地晃在她眼前,他想幹啥?真以為她就搶不過來還是真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