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僅冒充,還詛咒縣主早逝,榮保眯起眼,他已經不敢去看衛旌笙此刻的表情了。
“冒認詛咒當朝縣主,按律該送去順天府尹那兒,刻字流放才是,不過嘛。”衛旌笙一字頓一字地道:“近日府尹事忙,此等小事,不如就由本王替他代勞了。”
“來人,把這女子壓去地牢!”他頓了頓,道:“派人去請了明禪師過府一敘。”
什麼,許芒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可從頭到尾,由得她再怎麼大聲吶喊,衛旌笙都沒有正眼瞧她一眼。
地牢幽深,暗不見天日,明明已是春日裡,這裡卻還是冷得像個冰窖,沒有陽光,沒有風,也沒有人與她說話。
許芒呆愣地縮在一個小角落裡,等著今天的人來給她送飯。
說是飯,其實也就是兩根青菜並一個粗麵烙餅罷了,烙餅粗糙,常割得她嗓子眼生疼,許芒咽不下去,卻不得不吃,她知道,就算她不吃,也不會有人管她,只由得她挨餓。
許芒初初被關進來的時候,她哭過求過,到後來嗓子啞了,喊不動了,她才一點點靜下來思考,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這件事的根源該是出在霍嫵身上。
可她不明白,霍嫵還活著,難道說是有其他人也穿越來到了這個世界,先一步搶在她前頭,得了衛旌笙的心。
她的指尖深深地嵌進掌心,憑什麼,她恨恨地想,這些東西本來該是她的,卻平白被別人奪了去,而她卻被關在這裡,連個說話的活人有無。
簡直,就像是個隱形人了。
頭頂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有一束光直透進來,許芒不由得閉了一下眼睛。
她聽見那個叫榮保的說“殿下,您一個人下去不好吧,不如留奴才在旁邊陪著也好啊。”
“不必,你在上面等我。”
衛旌笙舉著一盞燈緩步走下來,他將燈放在腳邊,在她的監房外蹲下,開口道:“這幾日,過得如何?”
“殿下,殿下你放我出去吧殿下!”許芒猛地撲過來,死死地扒著牢房的欄杆,緊盯著他,像是在盯一株救命稻草,“你放我出去,我,我很用的,殿下你也是皇子,你難道不想要坐上那張龍椅嗎?我,我會很多東西,我會幫你的殿下!”
“我一心仰慕殿下,殿下放了我,我一定全心全意輔佐殿下,我有的東西,什麼都可以給殿下!”
衛旌笙輕笑一聲,依舊是那個問題:“這幾日,過得如何?”
許芒像是被卸下了全身的氣力,她無力地癱坐在地,喃喃道:“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來了。”
“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無論我說什麼,都得不到回應,這種感覺,太難熬了。”
她說著,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下來,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都說人是群居生物,孤獨,死寂,短短幾日,這種感覺卻幾乎把她逼瘋。
“這就受不了了?”衛旌笙搖搖頭,很失望的樣子:“這才多久。”
“連區區幾日的功夫都堅持不下去,那若是你被放逐在人群外,一連數年,你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許芒打了個哆嗦,她驚恐地發覺,衛旌笙這話並不是在與她玩笑,而是在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她靈光一下,跪著幾步挪過去,拽住衛旌笙的衣擺,道:“殿下,殿下是不是被那個鎮國公府的霍嫵所迷惑了,她,她不是真的,我才是啊殿下!”
“現在的霍嫵是妖女!我才是真正的霍嫵,是她使了妖法,與我換了身體!”
衛旌笙彎下腰,掏出一根絲帕裹著手,抓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衣角解救了出來,他攥著她的手,緊緊握著她,許芒聽見他感嘆了一句:“是嗎?”
許芒剛想點頭,就覺得手上一痛!
下一秒,劇烈的疼痛向她襲來,她慘叫一聲,試圖把手縮回來,衛旌笙也不再用力,他由得她捧著手掌在地上痛到打滾,臉上的笑容依舊平和如初。
可許芒的指骨,分明已經在剛才,被他捏至齊根斷裂。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室友最近沉迷於脆皮鴨文學,就是“顧北城,你好狠”,霸道總裁小嬌妻之類的,並且經常聲情並茂地說劇情給我們聽,我現在有點腦殼疼,小劇場ooc一下:
衛旌笙: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霍嫵:我是不會屈服的!
衛旌笙:呵,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棄嗎,不,我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衛旌笙:女人,你是我的!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噗哈哈哈哈哈,還有啊,鑒於昨天,你們居然說我短小!不可以這樣!
今天給你們發個紅包,暗號是在評論區誇我威猛霸氣又粗長!!!不接受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