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張躍走進了酒吧,喬珊珊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來,突然眸色一冷,眼角閃過一抹陰邪的壞笑。
之後摸出手機撥通了孫長安的電話:“孫董,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將張躍成功引入蘇荷酒吧,這小子現在正準備去酒吧找陳彪要賬,後面的事都會按計劃進行,您現在就可以安排商界大佬和媒體過來,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打完電話,她就靠在車座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沒錯,她雖然是會長助理,但她也是孫長安的下屬,是故意潛伏在商會幫孫長安做事的,這次整治張躍也是奉了孫長安的命令。
再說張躍,他此時獨自一人闖入蘇荷酒吧,看到酒吧裡面非常安靜,只有幾個服務生在忙著打掃衛生。
“盧彪在哪?”張躍走到服務生面前,不冷不熱的問道。
“找我們彪哥是吧?”服務生用那種狗眼看人低的眼神盯著張躍掃視一番,之後朝後堂嚷嚷道:“這兒有個小子找彪哥。”
隨著喊聲過後,就看到一個黃毛服務生抱著一箱二鍋頭走了出來,黃毛將二鍋頭用力放在桌上,不耐煩的吼道:“想見我們彪哥先把這箱子酒喝掉。”
“喝酒?”張躍將這幾個服務生掃了一眼,又將目光落在這箱白酒上。
“要麼喝酒,要麼滾蛋。”黃毛拍了拍白酒,不耐煩的嚷嚷道:“我們彪哥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不就是一箱白酒嗎,小意思。”張躍說完這話,開啟箱子,將這裡面六瓶二鍋頭全部開啟,之後拿著酒瓶就像是灌開水一樣往嘴裡面倒。
當然,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將白酒全部喝掉,喝進肚裡的只有少部分,大部分都被他倒進了藍戒裡面。
不到半袋煙的功夫,張躍就把一箱白酒喝了大半,現在只剩下三瓶白酒。
那些服務生早就看的目瞪口呆,他們還從沒見過這麼猛烈的喝酒,這簡直比喝開水還猛。
不多時,張躍就把六瓶白酒全部喝完。
“啪!”
他就最後一個白酒瓶狠狠砸在桌上,將眾服務生掃了一眼,問道:“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你們彪哥吧?”
“啪啪啪……”
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酒吧裡十多個服務生都忍不住自發的鼓掌,都被張躍這種氣吞山河的酒量給震住了。
這些服務生見過很多酒徒,像張躍這麼厲害的他們還從沒見過,這一箱酒有六斤,就算喝水也能把肚子撐的跟青蛙一樣。
面前這小子一口氣就把六斤酒全部喝光,而他此時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沒有半點醉意。
佩服。
那些服務生此時都對張躍佩服的五體投地,都忍不住投過去崇拜的眼神。
黃毛青年也被這氣勢給震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嚷嚷道:“你小子好酒量,佩服,走,我帶你去見彪哥。”
說完這話,黃毛青年就帶著張躍朝二樓走去。
來到二樓一個大包間裡,裡面圍坐了很多男女,那些女孩都在陪著幾個大老爺們兒喝酒。
“彪哥,那小子找你。”黃毛青年走到一個滿臉胡須的男子面前,很恭敬的說道。
“嗯!”盧彪點點頭,示意黃毛退下,之後才推開身旁的女伴,不耐煩的對張躍質問道:“小子,找我什麼事?”
“我是江城商會新會長張躍,聽說你欠我們商會五千萬貸款,我是來要錢的。”張躍也不墨跡,開門見山的說道。